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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给你带了些东西青年叹了口气,看着易寒沉的满脸的无奈和纵容。
    这故作亲近的模样,看得顾南松有些想笑。
    青年这般惺惺作态,真是一脚踩在了易寒沉的爆点上。
    顾南松眼看着易寒沉要炸毛,连忙把碟子里的菜扒到碗里,然后挪着凳子往后靠。
    闭嘴!都给我滚出去!
    易寒沉声音不大也不高,低低沉沉却是压迫力十足,像是一把尖刀狠狠的往人心里一插。
    顾南松把饭塞了满嘴,兴致勃勃的看戏。
    那普通人看不见的煞气已经扑到青年身上,像一条条毒蛇般缠绕在身上。
    青年只感觉身体一冷,紧接着胸口一烫。
    咔擦一声,桌子竟然从中间裂开一条缝,在顾南松瞪大的眼中塌了一地,桌上的碗碟也纷纷碎裂成一地的渣,这还没完,头顶上才换好的灯泡又嘭的一声炸了,青年吓得连连后退,撞到身后的架子,架子上摆放的一尊木雕掉下来,狠狠的砸在了青年的脚上。
    啊!痛呼出声。
    顾南松视线落在满地狼藉上,满脸心疼。
    老公这拆家的本事,和二哈学的吧?
    够了!大伯父已经忍受不了这场闹剧,站起身来就准备走。
    这时,一直在他身旁靠坐着闭目养神的中年男人终于睁开了眼。
    手上一点金光闪过,有什么东西飞射过来,铮的一声响,断了缠在青年身上的煞气。
    顾南松定睛一看,那是一枚隐隐发着光的铜钱。
    我们并无恶意。男人开了口:来此只是想与顾先生谈谈。
    顾南松继续吃吃吃,心想你们这更像是来给新媳妇儿立规矩的。
    女孩跑过来把青年扶起。
    青年脸上那兄友弟恭的虚伪面具有些裂开,扫向易寒沉的目光里是掩不住的恼恨。
    一瘸一拐的走到凳子上坐下,保姆抱着医疗箱连忙跑了过来。
    脱鞋一看,就这么一会儿,脚背上的红印已经开始发紫肿胀。
    那有些本事的男人,大概是个天师。
    顾南松默默打量片刻,心想比起夏槐序还是差得远了。
    拿结婚给易寒沉身边绑个关系更亲近的人来替易家挡灾的馊主意就是他出的吧?
    看着这人,嘴里的饭菜顿时有些倒胃口。
    顾南松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但真要搁一个损人利己的人渣在面前,他还真不介意顺手给解决一下,上一世就是这里顺手一下,那里顺手一下,多做好事才能让他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