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妆。
    盛莺掩着嘴,拿绢子也打岗儿,浑说!你个小汉子不知道臊。
    小瑭宝这回是真的挤了两滴眼泪,挂在他白团团的脸上,好不可怜。
    盛尧大手囫囵给儿子擦掉了,力道放的再轻也不柔,小瑭宝嫌弃死了,大脑袋往后昂也躲不掉父亲蒲扇一样的手掌,小家伙啊地猛叫,最后一头砸父亲脖子里埋着了。
    盛尧这才作罢,怀里趴着个烫心窝的宝贝,脖子也像被火烤一样,但是就想抱着不撒手。盛尧高高大大的体型,衬得小瑭宝一点点,连大脑袋都小了不少,后脑勺露出来的软毛毛随风荡啊荡,小家伙一整个软乎乎。
    除了岗儿还在一箱一箱的挖宝,其他人都进了屋内。
    盛莺一进屋就看见主桌上摆着一个白的发光的四方枕,她的目光不遮掩,心里还在回想一进院子听到的那句话。
    恭喜长姐得了个宝贝。乔知舒凑上来道喜。
    象牙是爪洼的特产,入夏他们给庆隆帝进献了一席象牙玉席,能送去皇室,可见象牙珍贵。
    我的?盛莺装傻。
    嗯呢。乔知舒扭头去问盛尧:哥哥,这枕头多少银子来着?
    盛尧比了个数,没开口是怕出声会吓着怀里犯困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