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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知舒眼角红红,眉尾微垂,可怜巴巴又羞坏了的样子,让盛尧更心痒了。
    偏偏乔知舒还要嘴硬,露着小尖牙说:回去就把你捆起来!
    给盛尧期待的,晚饭都没好好吃
    结果晚上乔知舒吃完饭,去爬阁楼搬东西的时候,脚滑了,摔下楼直接劈了个叉。
    盛尧去抱他的时候,他疼的眼角的泪直飙。
    盛莺听闻之后拿了跌伤药来,忧心忡忡地说:哎哟怎么摔的?疼成这样呢?我就说回来就把亲结了,你俩非要算吉日,别真的要
    绝户了这三个字盛莺还是忌讳,没说出来。
    大庆朝民间有个关于重丧的说法,像南县盛家几乎死了一户的,就绝对是重丧了,人说是重丧之后,必有不详,需要大办喜事。其实就是说家里活着的人会受到去世人的影响,相继离世。
    所以为了破除重丧,需要喜冲丧。
    喜冲丧就是在办丧事的一年之内举办婚礼,打破丧事的不详。
    家里没了那么多人,盛莺这段时间真的是寝食难安,跑了好几趟卧龙禅寺上供香火,一听到乔知舒从阁楼摔了下来,吓得她魂儿都飞了。
    乔知舒咬着被子一角,手背挡着眼睛,男孩儿那处最脆弱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盛尧接过长姐手里的药,没事,只是崴了脚,成亲的日子也没几天了,长姐别担心了。
    那你快给他上药,千万仔细了,马上就成亲了盛莺拧着细眉,又指盛尧道:唉,你仔细着乔儿呀,给我急得都不行了。
    但看乔知舒疼坏了的样子,她又只好快步离去,反手将门带上,亮了一声:快给乔儿上药,我走了。
    盛莺回去烧香,祈求祖上保佑。
    盛尧去掀了被单,他的知舒大咧咧岔着两条小细腿,细看大腿还在发抖
    他给乔知舒腿了里衣,乔知舒疼的都顾不上羞耻了。
    腿间的小知舒白生生耷拉着脑袋,腿根儿泛红,娇嫩的皮肤被磨掉了最外面那一层油皮。看着没什么大碍,就是不知道,小宝贝摔坏了没?
    盛尧刚上手抹药,乔知舒就咬着牙哼哼,哼呜呜
    盛尧心疼坏了,对着腿根儿吹了好几下,怎么个疼法?我让茅尖去叫大夫。
    乔知舒抽抽嗒嗒,就是疼嘛。
    腿能动吗?合上我看看。盛尧担心坏了骨头。
    乔知舒委屈的说:能可我疼呀!
    等药劲儿上来了,乔知舒又哼唧,哥哥,我那儿火辣辣的
    盛尧去拿了蒲扇掰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