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小妈(第 2 / 2 页)
,所以宅邸里备的大多只有蔬果,少量肉类虽能满足府成年雌虫的基本需要,但说是供给即将面临期发育的雌虫所需,未免太强人所难。
    我小妈就是这么只倒霉雌虫,进来时身上还有薄薄层肌肉,经了年蹉磨,到现在几乎瘦脱了形,只勉强能称上句弱柳扶风。我时还奇怪的很,雄父确实动不动就罚小妈不许吃饭,但我也算顿没落的把餐送进了他的房间,怎么雌虫看着却越来越消瘦?
    我百思不得其解,终于在本医书上见着相似的病因,时已经很晚了,也不在天次约定的夜晚(这个之后再讲),可也算关心则乱,我迫不及待跑到伯忒房间,想着可以在不惊扰他的况探个分明。
    雄虫次觉醒后才能展开精神网,所以门外的我也无从得知屋里人是否睡,只比平常更轻悄悄推开门,然后,我就看见憔悴清廋的小妈像个被玩的破旧不堪的精美人偶,靠在对门的床柱边,半睁着眼,动不动的看着我。
    我当时以为他醒着,就轻手轻脚关上门,转头时才问,“你怎么还不睡啊。”
    当时的月光正洒在伯忒精致姣美的脸上,浓密的睫闪着光,就像蝴蝶落在银湖面上极轻极缓的扑扇翅膀,可就这动作,竟让他做精疲力尽的虚弱来,我没有细想极度疲惫的小妈为什么要蜷缩着半梦半醒坐到深夜,只是连忙扶着雌虫让他卧倒,顺带确认他背有没有现成损症(成期细胞损耗枯竭综合症)典型红纹。
    我试图从后拉小妈身上连睡袍,却因为即将承受不住比我高了足足两个头的雌虫重量有些急躁,伯忒被我的动作扰醒了,他回头极慢极慢的眨着眼,冰蓝的眸里碎了星光,格外亮,亮到让我有恐惧这是回光返照来,我低头努力透过拉开的间隙看里面,实际就想避开他灼人目光,可谁知小妈还是没醒过神,他误以为我来是为了天回的约定,双手勾,就将我努力半天没脱的睡袍从前褪,两只细嫩白皙的酥胸便弹了来,抖抖的,像极雪上活蹦乱跳的小白兔。
    我只看了眼,然后就将注意力转到他雪白的脊背,边说,“小妈,我天不是来吃奶的,别动,再让我看看你后面。”
    当我说“后面”时,手的身突然抖,让我有些奇怪抬头,发现小妈从耳朵到雪颈红了大片,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