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9(H)(第 2 / 3 页)

    缪时洲爽翻了,至于她嘴里求饶的喊声被一一过滤无视,撞碎,榨干,把她撕烂,再也没有比这张脸哭起来还要让他兴奋的事情。
    多哭点,最好是撕心裂肺对他求情,跪下来也好,磕着头满脸泥泞臣服于他。
    “嗯……”
    好爽,好爽!
    干练的腰身起伏,弓腰插翻脆弱的阴道,不知她作何姓名,眼前涕泪交集的女人,正填满他十八年来,莫名空虚的心状物。
    坐姿并不尽兴,干脆把她压在了灰尘地上,举起她的双腿扛在肩膀大力倒入!
    外面响起了炮火声,烽烟战乱的炮火天里,从窗外崩裂的石子在空中划过弧线。
    他的脑子爆炸,兴奋不言而喻,面目狰狞,那不是笑意,恐怖到满脸肌肉跳动,青筋一根根的浮于表面,从额头到脖颈,没入汗水淋漓的衣领下。
    她的指甲紧紧扣住地面,撇断了长指甲,也不及性物带给她的半点痛苦,手心里攥着怀表,壳子的花纹印在掌心嫩肉。
    想解脱,哪样才是解脱,眼泪糊满了双瞳,模糊不清的视线,她努力睁大眼想要看清面前的男人,一只大手却落了下来掩盖住她的视线,陷入一片黑暗。
    下体蜂拥的挤涨,清晰的感知疼痛,外界炮火爆炸震耳欲聋,又炸死了多少生命。
    一道低沉的男声在耳畔响起:“你想死吗?”
    是被他就此强奸致死,还是被炮火炸死。
    无论哪个她都不想,慌乱摇头。
    “那就把腿,打开!”
    精液咕涌灌满阴道,腹中的胀痛感再次来袭,宛如抹布紧狞,搅碎掉她的生命。
    缪时洲停下了抽插,张大口无声喘息,望着昏迷的女人。
    过激的抽插,他拔出的那一刻,不止是他浓稠的精液,还有被插烂流出的鲜血,翻出来的穴口场面尤为壮观。
    他想把这个女人带回瑞士,关起来也好,打断她能走路的两腿也罢,只要把她留在身边,日日夜夜供他欢爱,看她哭泣,怎样都行,只要留住她。
    趁她昏睡,他没有就此停止这荒谬的做爱,一发又一发,却都没有了第一次时,她醒着的那样尽兴。
    晚上,管家回来找到他,他们要快点从这里离开,门外已经有了接应的军人。
    缪时洲看向集装箱后被他藏起来,昏迷不醒的女人:“我要带个人走。”
    “您带什么人?”
    “一个女人。”
    “少爷您别开玩笑了!飞机就只能让您一个人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