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的。不过今天，我允许你站着念。”
    “谢，谢谢……”赵蕊小声道。
    许乾挑了一下眉，没说什么。
    赵蕊站起身，强忍住羞耻感念出那张纸上的话：
    “我赵蕊从现在开始，与主人许乾签订主仆协议，在调教中我会听从主人的安排。从今天开始，我会管束好自身，不与其他圈内男性来往，做主人一人的奴隶，您的奴隶赵蕊。”
    赵蕊签好了自己的名字，许乾便从她手中接过那张薄薄的纸，将它锁在了抽屉深处，看起来极为郑重的样子。
    赵蕊突然想起他们好像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疑惑地问道：“好像还没有写明这份关系要维持多久？”
    许乾很好说话：“如果你想终止了，随时可以。”
    赵蕊忍不住跑神，他之前的那份关系里，也是女贝提出的结束吗？
    ……
    不知何时窗外开始飘起了雪花，等两个人走出书房，雪已经下的很大了。
    赵蕊没顾得上许乾，快步走到落地窗边，扒着窗户看外面，额头都贴在了玻璃上。
    她从小生活在南方，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下雪，漫天的雪花洋洋洒洒地飞舞着落到大地上，唯美又壮观，比起在电视上看到的要震撼的多。
    许乾挽起衣袖：“我去做晚饭，牛排可以吗？”
    赵蕊回过头来讶异地看向他：“你做？”
    “嗯。”
    “我来帮忙吧。”
    “不需要，我一个人做起来会更快。”许乾拒绝了。
    赵蕊也没有再跟他客气，重新转过身欣赏起窗外的雪景。
    等到许乾做好了晚饭，才发现赵蕊仍旧站在窗边的那个位置上没有动，甚至连姿势都没变。
    “开饭了。”他叫她。
    赵蕊回过神来，急忙跑过来，发现他已经把她的那份牛排端到餐桌上了，她不好意思地道歉：“对不起啊，我看入迷了，都没有帮上你什么忙……”
    许乾落座，打断她的客套话：“没什么需要道歉的，坐下吃饭。”
    “哦，好。”赵蕊连连点头。
    即使是吃饭，许乾的动作也很优雅，切牛排的时候没有发出丁点餐具相碰的声音，赵蕊也尽量不发出什么噪音。他们两个也都不是话多的人，一时之间，餐桌上安静极了。
    赵蕊并不讨厌这一刻的安静，她反而很享受，甚至从中觉出一份温馨。
    想到李文莎这周请假回老家了，今晚回去，宿舍就只剩下她一个人，赵蕊突然想要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