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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
    伸手一接,便觉得重量不对。方馥浓将烟咬进嘴里,一手托着酒盒底部,一手稍稍打开盒盖看了看——
    满满的红色人民币,少说二十万。
    方馥浓不动声色地将盒盖合上,把酒盒推还给对方,笑了笑:“胃不好,不敢喝了。”
    陈先生也笑,只说一见面就觉得彼此投缘,非结交方馥浓这个朋友不可。没聊几句,便又把话题扯到了180万的冠名赞助费上。话里话外,都是“一旦事成,必有重谢”的意思。
    “我也是帮老板做事,如果恰好帮上忙了也是分内的事,谢不谢的就太客气了。”方馥浓将没吸两口的烟揿灭在烟缸里,起身要走,“公司还有事情,下回再聊。”
    刚跟着对方跨出了咖啡馆的门,凯文就急着问了:“你怎么这么就走了?重点还没谈呢?”
    欧化的眼皮耷拉着,花哨的眼睛也不精神,方馥浓懒洋洋地应了一句:“跟个赝品谈什么?”
    凯文不理解:“赝品?什么赝品?”
    “一个在爱尔兰居住生活了十四年的人,为什么满嘴都是澳洲土语?”
    “你说那个陈永清啊……”凯文试着回忆了一下,摇头说,“没听出来啊……”
    “蠢蛋。寡妇街上没有一家名叫Tower Bridge的酒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