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白轩神情一僵，四处看就是不敢看他，想低头，但脸还被秋幕沉手托着。
    低不下头，他也不敢看他，转过头去，眼神飘忽：“这个，这个嘛……”
    “不许撒谎！”
    “……”
    白轩沉默。
    不撒谎就连话都不说？！
    秋幕沉似乎恼了，温和的眼神变得极具压迫力，抚着他脸的手转下，改为捏起他的下颌，强迫他直视他的眼睛，声音冷然，目光幽暗如夜：“为什么不说话，你就这么不相信师尊，宁愿让别人帮你，也不愿告诉我？”
    低沉的语气带着沙哑，更带着失望，似乎很生气，也很伤心。这是一个师尊被弟子不信任伤了心。
    白轩愧疚得不行，但依旧咬紧牙关，抬眸看他：“师尊，我没有不相信你，有些事，我现在不能说……”
    感觉他这个徒弟真是比渣轩还能伤秋幕沉啊，师尊都被他气过多少回了。
    但真不是他不想说，他还不想死啊，秋幕沉被誉为修真界正道楷模，行为清正端方，而他这个弟子做出那样道德沦丧的事情，如今人家找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