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会电死的范围。
    凤歆前面之所以反对，就是因为聂铭又不是大象，体积相差太多。
    结果……
    两个黑色人形生物身上，不时闪着电光。
    凤歆要不是看到聂铭胸口，微微的起伏，早就不顾一切冲上去了。
    父亲为了她，做到这一步，她怎么能去拖后腿。
    聂铭醒过来，是被绑在实验室的解刨台上，双手双脚都绑住了不说，他全身没有一点力气，他试着动了一下，就放弃了。
    “你这个女人，还挺狠的，就这么对待曾经的爱人。”
    凤歆抿了抿嘴，“不是曾经。”
    她只说了四个字，却又像说了无数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