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弹幕后和病弱太子HE了 第7节(第 3 / 5 页)
有五日。”
    说着,他已是走到了一处分岔口。
    朱玉小跑了过来,正准备给太子指出自家女郎的住所,却见他径直左转走进玉轩,将她送进了寝室。
    顾休休怔了一下:“殿下知道玉轩?”
    她不喜欢吵闹,便寻了一处幽静之地作为居所,玉轩的位置倒算不上偏僻,只是道路曲折,难找了些。
    很多时候,来玉轩找她的人都会走岔路。
    “你哥哥提过。”
    他将她放在了榻上,转身要走,视线扫过她衣袖手肘上浸出一丝血迹,脚步一顿:“下次别往石阶上摔。”
    又是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顾休休却很快听懂了。
    她装晕时,为求演技逼真,倒下便任由身体自由坠落,刚好离石阶有些近了,胳膊肘擦在硬邦邦的石阶边缘上,磕破了皮肉。
    倒不是很疼,只是渗出点血罢了。
    可太子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瞧出来她是装晕了?
    顾休休想起方才他叫她阖眼时的淡然,越发肯定这个想法。
    所以太子是明知她在装晕,还配合着,将她抱回了玉轩?
    顾休休神色微怔,欲言又止,似乎是在挣扎要不要坦白从宽。
    她装晕倒没有旁的意思,只是瞧不惯顾佳茴那副受了天大委屈的做作模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元容却没有继续停留,等她回过神来,已经走远了。门外一股脑儿涌进来不少人,有永安侯夫妇,还有三四个背着药箱匆匆而来的郎中。
    顾休休嫌吵闹,又把眼闭上了。
    许是清晨起的太早,一沾枕头就开始犯困,她阖上眼,竟是很快便睡沉了。
    朱玉将丝帕搭在她腕上,郎中轮流把过脉,几人面面相觑,商议了半个时辰,硬是没发现她的脉象有什么问题。
    她的脉象,从容,和缓,流利,若非说是昏厥,他们瞧着,更像是睡着了。
    沉默间,他们仿佛听到了她平稳又细微的呼吸与轻鼾。
    见几人都不说话,永安侯急了:“怎么样?可是受惊过度了?”
    “是,是。女郎该是受惊过度……昏厥了。”郎中可不敢得罪永安侯,顺坡下驴,开了几副药方:“并无大碍,喝两方药汤便能调理好。”
    永安侯夫妇这才放下心来,请人送走郎中,叫朱玉按照药方子去熬药。
    顾休休一闭眼就睡到了黄昏。
    再睁开眼,已是用膳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