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零章:上hua轿(第 3 / 4 页)
思良久,终于找到她以为最文雅贴切的字眼,姑爷会捅妳。
    原婉然眼皮一跳,捅?
    蔡氏道:妳害疼流血,受着,男人兴致上来,光图家受用,不会管妳死活,妳哭闹,平白讨人厌。也甭拖拖拉拉,钝刀子割肉照样疼,还遭罪更久,爽性由他到底,捅多了,便不疼了。
    蔡氏又道:等姑爷喷白浆,进妳身子,那事就算完了。送子娘娘庇佑的话,妳便怀上孩子。
    原婉然越听越惊疑,人家戏台上才子佳人花烛夜,俱是羞带笑入罗帷,到了蔡氏嘴里怎地大大走了调?又跪又捅,还见血浆,这这是上刑吧?
    蔡氏亲身经历过洞房,且百般不情愿开提及,按说犯不着骗她。
    她那厢忐忑,蔡氏教导已毕,觉功德圆满,便生闲情作忧心调子。
    姑爷练武,这等人粗鲁又折腾,婉妹妹,妳当心,到时眼泪鼻涕直流。
    骗人,原婉然微撅起嘴,她听蔡氏气中渗幸灾乐祸笑意,单单说韩一不好这项也不忍。韩一心善,不会欺负人,她坚决把蔡氏这句话当作耳边风。
    话虽如此,如大半夜,屋里还是寝间就剩她与韩一。夜深人静,在烛光映照的有限光明里,韩一身影雄健,如他投在墙上的阴影,大强烈到透侵略味道,他
    的一切突然变得陌生。
    她摸向衣袖,握紧藏在衣中袋的硬疙瘩。
    阿婉。韩一唤道。
    结发成夫妻,这是韩一唤她的第一声,唤她名字的第一回。
    当她无暇细细品味,慌忙坐直身子应道,是。
    韩一沉默刹那,问道:饿吗,渴吗?
    她摇头,韩一便道:那,我安置。
    她的脸颊、脖子唰一烧了起来,韩一倒跟家常过日子没两样,泰然若打来洗脸水供她卸妆,再带走黑妞,去洗漱。
    原婉然擦干脸,踌躇半晌,打算褪嫁衣,其的静观其变。纤手探至颈间竖领衣扣她便觉得了,十只指头僵得很,一个简单的动作,这时做起来却老费劲。
    末了总算解开扣子、系带,她深吸气,横心脱去长袄,那大红长袄正褪到肩头方,韩一正好回房掩门。她一听见动静,不由主火速把长袄穿了回去,揪拢衣襟,掩住露的中衣。
    韩一彷佛不曾留心她仓惶反应,不紧不慢走到床头,打开衣柜。
    原婉然僵在洗脸架前,半晌悄悄回望,韩一若无其事卸身上披挂的红缎,是要更衣的样子。
    害羞惶恐与妻子责任这两者在她心中大打手,最后她咬咬唇,静静走到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