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半搂着，两团酥乳一团由他抹弄，一团行运指推化药膏，竟隐约生错觉，好像她和赵野一块亵玩己。
    在大流沙行走不轻松，赵野换过话头，手上变了花样，三指合并，在她乳房其余处划圆上药，沙山细软绵密，人踩上，脚便陷进沙里淹没足踝。沙子细，无孔不入，流进鞋子每一处。鞋外沙堆挤压，像吸住脚不放，得格外费些力气才拔。在那，走路就是打椿，沙堆里插进抽，插进抽。
    原婉然听赵野慵懒叙述，隐隐觉着哪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赵野的手挪到原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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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腹，再小腹，指尖十分轻柔，大抵离花穴近，小腹往一寸，药膏带给原婉然冷热相间的刺激便鲜明一分，而且那只长茧的手长驱直，似乎并无止步打算。原婉然随便抹开划在己身上那侧的药膏，伸手捂住双腿间隐隐露的雪丘顶端，一刻，男人粗大的手覆上她的。
    张开腿。黑暗中，赵野听上去三分低哑。
    原婉然迟疑，赵野轻轻拍她侧，回复平日的声调。
    妳并腿斜坐，有些地方抹不上药。
    原婉然只得支起一只腿，腿心的秘境便在黑暗中朝赵野袒露，她心跳加快，有些坐不稳，赶紧手支住床面。
    这回赵野个双手齐，在原婉然大腿上药，由膝盖开始，缓缓推进腿根。他的速度极慢，指尖挟带冰与热，画着圆一点一点移向雪丘，原婉然呼吸渐渐急促，到他的手在腿根与雪丘的交界时紧张得屏住息气。
    赵野收回手，接着床板传来微微震动，原婉然猜测他挪转身子，正怀疑这人葫芦里又卖什药，一件衣物轻轻落在她胸上。
    原婉然抚摸身上衣物，是件肚兜，穿上之后，赵野又递上衣袴。
    她一度惊异赵野于漆黑中视物，旋踵记起，赵野把她脱的衣物全挂在他身后的床围。
    当她穿好中衣，赵野拍了拍她肩膀，示意她挪向内侧，己则在外侧躺。
    白日受过惊吓，原婉然人虽累却难以安心睡踏实；两年独寝，突然来了个赵野挤张床，对此她也不大习惯。
    赵野在她身侧说：睡吧，我在这，没人害妳。
    赵野用跟韩一三分相似的声音，说着韩一会说的话，剎那原婉然错觉身旁那人其实是韩一。她侧身，由枕上望向身畔赵野所躺的那处黑暗，过了一阵子，眼皮滑，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灶间哗啦啦的倒水声唤醒原婉然。初醒神思恍惚，她坐起身子垂眸发呆，一股饭菜香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