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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下家。
    池青站在这套房间里的感受很诡异。
    因为同栋楼的缘故,这套房间的格局和解临那套01室一样。
    除了装修风格不同,这套房间从玄关、到客厅,所有布局都和解临家一模一样,有一种难言的入侵感。
    房子退租的时候被打扫得很干净,窗明几净,连房东从二手家具市场上拉来的茶几都被擦得蹭亮,几乎看不出生活过的痕迹。
    窗帘是灰色,地板也是。
    解临对这套房间的布局也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他一边查看客厅里有没有遗漏下的东西,一边问房东:房租每个月都是你所说的那名矮个子男人交的?
    这也是房东不解的地方:是啊,从我们加上微聊账号之后,就一直没换过人,我房子里怎么会住着别人呢?
    能看下您的手机吗?
    啊,可以。
    房东的和租客的聊天记录里,确实显示一年前两个人刚刚添加成为好友,然后两个人的聊天内容并不多,除了每季度交付房租以外,基本上没有其他聊天内容。
    偶尔那名租客会向他报备房屋里的物业维修情况,其他闲聊都集中在节假日,逢年过节两人会互道祝福。
    从聊天记录里看,这名租客看上去没有任何异常。
    聊天框最上面写着租客的名字:李元。
    去找找这个李元的个人信息,解临把手机递还给房东的时候说,尤其是近一年失踪人口记录。
    季鸣锐愣了愣:你这句话的意思是
    池青接过话道:意思是这名租客很可能已经遇害了。
    次日清晨,一名穿着朴素的女人牵着一名六岁孩童走进总局。
    女人衣服都穿反了,头发也没来得及梳,她双手粗糙,下身穿了一条米色棉裤,女人的眼珠是浑浊的褐色,由于长期劳作,她看起来并不是很精神。
    李元是我丈夫,他已经一年没回过家了,但是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发消息给我报平安,他说公司那边很忙,总是加班,这一年会辛苦一些等工作稳定了,就安排孩子转学过来。
    这个小区我知道的,虽然租金贵了些,但是离他公司很近,而且他打算找人合租的具体的不清楚,我也不是很方便过去。
    在李元和妻子的聊天记录里,李元说的话都只有几个字。
    刚忙完。
    嗯。
    过一阵要出差,不怎么看手机。
    所有人对着这个聊天记录,无一不是后背发凉,都能第一时间分辨出这些消息是谁发的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