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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话,每个字他都认识,但是连起来却让人听不懂。
    想他?
    为什么想他,想他干什么。
    池青动了动手指,他碰过解临很多次,一开始的嫌弃到后面不得不主动找他治疗,却从没有一次像被烫到一样很想缩回去,这份逃避般的抗拒和以往他不愿意碰到别人的感觉都不一样。
    刚才没站稳那人连连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解临仍是笑着,看起来一副好脾气的样子:没事,这里光线不好,你没看清也很正常。
    然而池青通过解临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听到的话完全没有那么温和。
    男人声音算不上生气,只是尾音压得比平时低:【差点碰到他,走路不看路的吗,眼睛不需要可以给需要的人。】
    池青:
    虽然他早就知道解临这个人看起来不像表面那样,一个连故意撞车的时候都能笑的人会是什么正常人,但是像这样这么直观地听到,还是难免怔愣了一会儿。
    解临跟那人寒暄过后,又侧头看他:发什么愣,自己不知道躲吗,这儿可没有洗手间。
    为了避免再听到什么不该听的,池青立马将露在外面的那一半截指尖缩了回去,整只手缩进袖口里,然后还嫌这样恐怕不保险,又把袖口往上衣口袋里塞,把手藏得严严实实。
    解临不解:碰你一下反应怎么这么大。
    池青:闭嘴,听讲座。
    解临:刚刚还说讲座没什么好听的而且这都结束了,你还想听下一场?
    池青:那就回去。
    池青从座位上站起来,不打算跟他一起走,各回各家。
    解临不知道他这是中了什么邪,忽然又摆出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你就住我对门,各什么各。
    回去的路上池青压根没照顾解临还没好利索的腿脚,一个人在前面走得很快。
    耳边是街道上往来不绝的车鸣声,这些纷杂的声音把刚才那个解临的声音压了下去。
    压下去之后,他甚至都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幻听了。
    会不会真的是他听错了。
    解临那个整天笑眯眯实则深不可测的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被人听到心里的声音。
    池青至今还能回想起第一次碰到解临手时的那片空白那片谁的声音都能听见,唯独听不到他的空白。在碰到他的刹那,全世界都是安静的,就像他那张完全空白的心理档案一样。
    可是现在这份档案可能不再是空白的了。
    也许他只要再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