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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啊,季母说话时眼睛是亮的,她将目光投向墙壁上挂着的结婚照,喜欢就好像心里装着一万只蝴蝶,只要听到他的名字,蝴蝶就会煽动起翅膀。[注]
    说实话,这种酸溜溜的文艺发言实在很难让人听懂。
    季鸣锐一脸被酸得牙疼的反应。
    池青躺在床上,琢磨半天也没琢磨明白,他正打算把这些有的没的东西都从脑海里抛出去,就接到了解临的电话。
    解临听到他接电话,松了一口气:给你发消息怎么没回?
    池青大半天没消息,他还以为这人出了什么事儿。
    池青:没回就是不想回,有事么?
    解临看了一眼自己白天辛辛苦苦套上的石膏:没什么,也就伤口还没好,洗澡还是有点不方便。
    池青直接挂了电话。
    十分钟后,池青输入解临家门锁密码直接进去,进门第一句话就是:你石膏不是应该拆了吗。
    解临仿佛知道他会来一样,坐在沙发上等他,他脱了外套,里面只剩下一件黑色薄衬衫,手不知道往哪儿摆才能将石膏最大限度地展现在池青面前,摆好动作之后才微微侧头看着他说:腿上的石膏是拆了,但是最近水逆,手又不小心崴了,这回是真不方便。
    池青看着原本应该在腿上的石膏消失后,手腕上又多出来一块:
    解临担心被看出来,也不想重蹈上回帮忙拿书的覆辙,这次缜密地部署过,事件逻辑被他理得十分通顺:上午八点十分左右,我去医院拆石膏,从楼上下来一位大爷,当时的情况是这样
    池青不是很想听当时是个什么情况。
    他应该扭头就走,然而看着那圈白色石膏还是问了一句:你还洗不洗了。
    解临:洗。
    池青是第二次进解临家浴室。
    浴室内的陈设和上一次没什么不同,好像点了熏香,他闻到一股很淡的像香水一样的味儿,闻起来有点类似雪松。
    解临拄着拐杖,像上次那样半靠在水池边上,他身上那件黑色衬衫领口解开了一粒扣子,之前锁骨附近那块暧昧的红色擦伤已经看不太清楚了,但即使没有那道印迹,从衬衫领口看过去也仍然透着一股子难言的感觉。
    男人喉结微凸,说话时上下窜动。
    我腿还没好全,一只手得撑着,另一只手不方便动,就帮我把扣子解开就行,剩下的我自己来。
    他说话时拉近和池青之间的距离,鼻息清浅地撩过池青额前的碎发,池青反应过来刚才闻到的味道好像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