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护“命”、cao“命”(翔哥的场合)(第 2 / 5 页)
,心靠得前所未有的近。
    “你喜欢大房子、喜欢奢华的生活?你和我都有的是钱,我们可以在全世界任何想去的地方买这样的房子,都是该死的简单。”当米尼激动地说着。
    他说的没毛病,他和展立翔都是公司王牌,挣来数不清的钱,人却窝在非洲这个有钱都没处花的地儿。
    展立翔不想跟他多说,他们思维不在一个频道上,他现在想的就是怎么能让当米尼离开中国,他是个亡命徒,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除了担心自己身边儿重要的人受伤害,心底里他也不想当米尼出事儿,这个人曾经给过他和樊季庇护,骨子里那么一个洒脱的人现在追着他踏足禁地,真的是太难看了。
    “当米尼......”展立翔咬灭了烟深深地看着眼前这个人,他的炮儿友、敌人、恩人、亦或是在任务中能互相交付生命的战友。
    “,叫我......”当米尼两只手攥住展立翔的肩膀:“你从来不肯亲昵地叫我名字,只有你一个人可以,我的!”
    展立翔看着当米尼,他从不吝惜赞美这个南美和欧洲人血液混在一起的绝美皮囊,那是樊季这样隽秀清冷的脸怎么都比不上的硬件条件。
    可是人真的都很护短,在展少爷心里,世界上就两种人,一种是樊季、另外一种是樊季以外的其他人。他心里的这个人已经超越了外貌、性别分类和生殖特征,是他的命。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展立翔知道他不知道,自顾自地说:“樊季,季的意思就是,我爱他,我冠的是他的名儿,我的命都是他的,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他。”
    抛弃了父母妹妹、舍弃了身为中国军人的尊严、甚至是跟当米尼发生性关系,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追随自己的爱人,神他妈丢人现眼、千夫所指,可展立翔从来没后悔过。
    三年时光,他和樊季之间的关系没人比得了,共同经历了那么多,面对风雨也无限地从容。
    当米尼的眼神像是要杀人,目露凶光,他难以置信地仇视着展立翔,猛地站起来一脚把还坐着展少爷的沙发从地毯上都踹移了位,他歇斯底里地吼:“你他妈一直当老子白痴耍吗?樊那样的软兔子我们要多少就有多少,是世界上最低劣的物种,他们只遵从自己的本能,我释放信息素都可以让那只兔子为我张开腿。”
    展立翔腾地站起来一拳砸上当米尼的脸凶狠地警告:“我说过,谁他妈都别说他坏话。”他刚加入当米尼的队伍时候,一个健壮得像熊一样的斯拉夫莽夫曾经对樊季出言不逊,展立翔二话不说就跟他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