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久别重逢炮儿(ri天)(第 4 / 5 页)
让人沉迷的奶香浓郁的信息素,这个极品的身体操多少年都不会腻,更何况他错过了好多年。
    展立翔在博茨瓦纳陪了樊季三年,在他最脆弱、最痛苦的时候。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樊季主动爬上自己的床,只求能让展立翔回来,他满脑子恐怕就他妈剩下展立翔仨字儿了。
    “操!”赵云岭心里堵得难受,掐住樊季的后脖子更狠地操他,在看见他腺体上一道不深却仍然清晰的疤痕时候停下动作,他轻轻蹭着那儿,沉着声儿问:“这怎么回事儿?”
    樊季生殖腔里痒痒的,鸡巴又酸又疼,正绷得紧紧的,抽插的动作一停他就不乐意了,又或者是在回避这个问题,他侧过脸低骂:“别停,你他妈老娘们儿吗?”
    生殖道口的两瓣小嘴儿已经张开紧紧含住龟头,淫水顺着交合的地儿流出来,流到俩人大腿上,现在赵云岭每插一下,樊季的两条腿都会发抖他释放出来的奶味儿越来越浓、越来越香,逼顶级的释放大量的信息素去迎合他。
    赵云岭压在樊季后背上紧紧搂着他,不断地舔着他腺体,龟头挤进生殖腔,被更热、更粘稠的淫水浸泡着,他把自己更深地挤进的身体里,龟头嫩肉不断地摩擦顶撞敏感的生殖腔嫩肉,整个生殖腔都开始有节奏收缩。
    “赵云岭......赵云岭......”樊季在清醒和混乱里无意识地叫着这个让他感情特别复杂的男人,他已经被操软了,浑身敏感得可怕,直肠和生殖腔同时规律性收缩,屁眼儿被迅速成结的鸡巴根部撑得疼痛,淫水都流不出去了。
    赵云岭一阵接一阵的快感直直从到头皮,他胡乱地、野蛮地亲吻撕咬着他唇齿能够到的一切地方,在两人交缠的浓郁信息素味儿里射了精。
    “樊樊.......嗯......樊季.......”曾经无数次他卑鄙地叫着这个名字射在他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的身体里,而此时此刻,被他灌精的是实实在在的这个人。
    一个十年已经很操蛋了,以后的几十年,他身边儿一定要有樊季。
    马上被榨干之前,赵云岭咬上香甜的腺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做着徒劳的标记,生理上他不被的天性束缚、他心里又装着别人,可赵云岭不在乎,毕竟他现在只手遮天。
    樊季必须得承认,现在的赵云岭已经褪尽了青涩和稚嫩,同时被身份所累,俗务缠身。根本没像他抗拒的那样天天压着他干,反而露面不多。樊季着急,展立翔在疫区多待一分钟都放大无数倍的死亡危险,他等不起。
    可赵云岭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