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se中饿鬼(第 2 / 4 页)
得他直呻吟。
    赵云岭俯下身舔吻着樊季的脖子,留下吻痕,三十出头的男人了,这做法幼稚得出奇,可他一定要这么做,从脖子到胸膛再到鼠蹊,一个个殷红暧昧的印记蒸腾着原本就已经要压制不住的占有欲。
    赵云岭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舔上樊季柔嫩的龟头,这么多年,能让他张嘴舔鸡巴的也就只有樊季了,入眼的仍然是极致的淫靡和美好,雪白的大腿、黑漆漆浓密的阴毛、以及已经充血深红色的鸡巴,他舔着樊季每一寸皮肤沙哑着嗓子蛊惑着:“老子不怕你不发情,我可以把你绑回我的地盘儿,天天守着你,等你抑制剂失效了、发情了,你会求着赵哥哥标记你。”
    樊季屁眼剧烈地收缩,却依然干涩,精虫早就上了脑,他攥住赵云岭的手断断续续地说:“你......用不着等。”
    赵云岭领带已经被扯开挂在衬衫领子上、领口也被樊季拽大了,他臣服于欲望试图把手指插进朝思暮想的小屁眼,可那儿太他妈紧了,没有淫水的润滑竟然半根手指头都进不去。
    他怕伤了他的心肝宝贝,深吸了口气蹲下身,不太熟练地给樊季穿上裤子给人抱在怀里一脚踹开了门。
    他也不想这么快就让樊季发情,他有一辈子的时间跟这个人耗。
    他还有更深一层、特别残忍甚至恶毒的想法。
    樊季剧烈地挣扎,却在跟赵云岭身体的厮磨间一败涂地,他浑身已经湿透了,勉强被内裤包住的鸡巴被禁锢得疼痛,他强忍着直冲下腹的酥麻和大脑里一阵阵的空白,本能地低低吼着:“你操我,快点儿操我......然后救翔哥,救他。”
    赵云岭眯起眼睛讽刺地一笑,低头堵住樊季喋喋不休的嘴,亲了几口继续往外走,他想展立翔死在非洲,他晚救他一天,他就有早死一天的可能性。
    他嫉妒展立翔,在自己一门心思出人头地、知道樊季远走非洲仍然迫于自己老子的压力猫在国内无能为力的时候,那个打小儿的宿敌竟然能放下一切走近他,什么他妈的前途、使命、尊严,都不要了。
    可耻吗?或许是的。
    这事儿招惹了一群长起来的太子党们总是拿来当谈资,直到有一次未来太子爷直接砸了酒瓶子走了才没人提了。
    虽然他们坐的是包房,但其实鬼虎早就清场了,就段三儿跟赵云岭的司机守在门口,这会儿旁边儿还多了一辆车,车上靠着一个男人,身形修长健美,正抽着烟,一地的烟头。
    段南城向来好玩儿,也从来色中饿鬼,但是对左佑真的是深恶痛绝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