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打工手札 第96节(第 2 / 4 页)
不祥的预感缠绕着她。
    她低头又看了一眼李佑白的手背,那乌色的伤痕仿佛稍淡,但也没有全然消散。
    要是,要是能在从豫州往池州行时碰上简青竹,也算一件好事。
    “你在想什么?”
    周妙想得出神,却被李佑白出声打断道。
    她抬头看他的脸,行路月余,李佑白似乎也清瘦了一些。
    她老老实实道:“我在想公子的手背为何总是不好?”
    李佑白唇角扬起,被她的话语取悦,又老生常谈道:“此伤需得一些时日方好,你无须忧心。”
    周妙想了想,又说:“要是往南行时,能遇到简姑娘就好了,她肯定能医好公子的伤。”
    李佑白闻言,但笑不语,提起白瓷茶壶,往二人的茶瓯里慢条斯理地添了茶。
    几上的泥炉火苗摇曳,茶壶嘴依旧冒着丝丝热气。
    他摆正茶壶后,问道:“你为何总是如此在意她?”
    这个“她”说得就是简青竹了。
    周妙心头鼓噪,她咽下口中热茶,抿了抿唇,才抬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李佑白,徐徐问道:“公子觉得简姑娘不好么?难道你不在意她么?”
    李佑白眉头微蹙,直视周妙道:“我为何要在意她?她好与不好,与我何干。”
    第95章
    周妙别过眼, 心中又叹一声。
    虽然早就知道了,但是李佑白说得这般理所当然,她听来亦觉惊诧。
    简青竹于李佑白, 是救命恩人,也是庆王的姑姑。
    在原书中,二人朝夕相对,渐生情愫。
    周妙一直觉得单纯善良的简青竹, 是李佑白的反面, 像是一面镜子, 说不定时常照得他相形见绌,不过,前提是, 如果李佑白还有那么一点自省的心态的话。
    只是后来庆王身死, 简青竹的出逃,彻底忤逆了他,南下池州, 像是猫捉老鼠,不肯罢休。
    可是, 眼下李佑白无疑更在乎庆王。
    庆王事关社稷,简青竹与之相较,仿佛不值一提了, 而那一点情愫, 似乎根本就无影无踪。
    哎。
    周妙垂下眼, 又默默叹了一声。
    李佑白却问:“你笑什么?”
    她在笑么?是苦笑吧?
    周妙恍然无觉, 不禁摸了摸嘴角。
    李佑白的目光未转, 只顾盯着她的脸, 仿佛兴致盎然道:“你倒说说看, 你又为何如此在意简医政?”
    周妙思索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