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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刷刷的洗衣服直接吓一大跳,鸟悄的站门口,跟看神经病一样看石久。
    倒也不是觉得他大晚上洗衣服像神经病,而是这个逼洗衣服洗的方式实在有病。
    石久他妈上去夺过石久手上的鞋刷子,照后脑勺给一下,骂小兔崽子你看你妈洗领子的时候用鞋刷子刷了?
    石久本来刷挺专心,结果后脑勺忽然遭这么一下子差点吓过去。
    娘俩吵吵五分钟最后石久他妈硬是把衣服抢过去洗了,把石久气的,想着自己想给人洗洗衣服也洗不成,本来挺享受的一个时刻,结果还被自己妈搅和。
    带着气儿睡的觉,石久做了一晚上恶梦。
    第二天早晨起来脸都是黑的,洗脸吃饭也不跟他妈说话,都收拾完了,去阳台把衣服一收就开车上班儿去了。
    工作渐入正轨,石久整天除了开会没别的事。
    以前在基层当个小干部还干点活什么的,现在进入了中级领导层,决策的时候多,每天都是分析报告,开会开的石久直犯恶心。
    夹着小本儿从会议室出来,都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
    回去的时候路过林科的办公室,那屋依旧锁着门儿。
    门把手上落一层灰,看起来有日子没人了。
    林科这个事今天第二个会领导还说了一下,已经准备重新从科室提拔科员了。
    毕竟动静闹的太大,肯定要判刑,影响这么差,就算是判的少单位也不可能要他了。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石久对着镜子摩挲一会头发,想起衬衫的事,掏出来手机正找严希的号码,蒋云清的电话就过来了。
    石久心想这小子最近怎么回事,以前想找都找不着人,现在没事光往自己眼皮底下窜。
    难不成想开了?发现他久哥好了?
    接了电话,结果是蒋云清跟人在大街上碰瓷儿了,打电话叫石久过去。
    话说蒋云清也不小了,却一直跟没出校门的学生似地,除了赌博,丁点儿处理事情的常识都没有,有事就直接找石久。
    石久有点想不通,撞车了叫自己过去干什么,交警定完责任直接找保险行了啊。
    蒋云清说不是那么回事,主要是他朋友的车刚买,这不刚提回来路上就跟人擦了,俩人都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怎么谈,非叫石久过去看看。
    把石久磨的没招没招的,硬是早退了半个小时,开车过去了。
    其实也不没多大事,还没叫交警,对方车主也挺好说话的,石久过去没两分钟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