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发颤……在流水。”
    “为什么会这样？”
    秦书怀的脸已经红到耳根。
    “因为……刚刚说……要……”
    “请您说完整，拍摄无法重录。”
    “刚刚说要破处……”
    “请您说完整，拍摄无法重录。”
    刚刚还智能的跟真人一样的电子音突然卡住，秦书怀咬着嘴唇。
    “我的子宫在流水……因为我马上要被破处……”
    “请您说完整，拍摄无法重录。您要用什么破处？”
    “我的子宫……流水，因为我要用……内裤和袜子……脏的内裤和袜子……破掉我的处女膜……”
    又是一股淫水喷射出来。
    “您确定您是自愿的吗？”
    “是……”
    秦书怀扭动着，子宫的痒让他快疯了。
    “我是自愿的……”
    “那么请您对着镜头念完协议书，谢谢。”
    秦书怀努力集中意识，看着对着自己脸部的摄像机念着屏幕上的字。
    “我是秦书怀，为了方便凌虐我的子宫，今天我自愿用沾满精液和尿垢的内裤和袜子塞进我的阴道，破掉我的处女膜。”
    “请向摄像机展示您的处女膜。”
    秦书怀努力用手扒开自己的阴唇，摄影机打了一道光进去，隐隐约约能看见一道白色的薄膜。
    “这是我的处女膜……”
    他念着屏幕上的字。
    然后他遵从指示打开那个大箱子，一股恶臭扑面而来，汗液发酵的酸味和精液的腥臭味混合在一起，还有一些似乎是没洗过的尿布和擦屁股用的布，秦书怀简直快被熏晕过去，一想到这些恶心的东西马上就要进入他的体内……
    他的子宫又开始流水，似乎又兴奋了起来，所以他再怎么抗拒，还是败给了那无与伦比的瘙痒。
    “请向摄像机展示第一块，请您选用最肮脏的那一块作为第一块进入您体内的布料，因为它将顶破您的处女膜，也将第一个贯通您的阴道。”
    秦书怀从一堆肮脏的衣物里拿出一个有些发黑的内裤，上面满是精液和尿垢，甚至还沾着不知名的毛发和皮屑。
    他拉开内裤对着摄像机显示了一下。
    然后咬着牙慢慢把那条肮脏的、可能是流浪汉穿过又丢弃的内裤靠近自己干净白皙的下体，他轻轻把一个角抵进去，就感觉到一阵酥麻，很顺畅，甚至不像是第一次进入异物。
    秦书怀不喜欢拖沓，他两腿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