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是太傅一人的妓子(h)(第 2 / 4 页)
挑眉:“是说出去,但并未说不再进来。”
    “既是公主下的药,怎么样也须得负责灭了这火。”
    话落,他不再犹豫,就着甬道里还余的水液抽送起来。
    这般姿势实在太便于肏穴,小屄被大鸡巴肏开,一抽一插之间,由原本浅浅的粉色变得发红。他的肉棒上还沾着方才的血,这般弄起来,又别有一番滋味。
    穴肉软嫩,甬道暖和,唯一不好的便是这屄太浅,他无法全然插入,回回还留了一截在外头,又顾着她年岁小,无法尽根没入。
    张岫瞥她一眼,见原本双眉紧蹙的女孩已然微阖着双眼,眼尾飘上红色,红润的小嘴也忍不住地往外吐着声。
    这是得了趣儿了。
    他伸出手,恶劣地捏着她的颊肉,问道:“爽不爽?”
    周菱不自觉抖了下,听他这样揶揄粗鲁的问话,羞得缩了下身下小口。
    “嗯呃——”她的小屄一夹,鸡巴在其中不得安宁,又见她满脸飞霞的艳色,张岫未曾忍住,竟生生地射了出来。
    一股激烈的热流尽数喷射到了她的甬道里,胀得她不由一滞。
    周菱迷迷糊糊的,又怕他再继续肏自己,怯生生地问:“太傅……您好了吗?”
    她现下是当真怕他,从前在南书房,只知太傅严厉,却不想今日在床榻之上,他竟更加严苛,竟拿平素执掌戒尺的手来打她的奶子,脸色还那样差。
    她暗暗思忖着,八姐挑的人也不如何,若不是因为要气她,她才不会惹上又打人又古板的太傅。
    张岫听了此话却是面色一僵,眉宇间透露出郁郁之意。
    他少时洁身自好,没有通房与姬妾,是因亲生父亲沉溺寻花问柳,得了那见不得人的病,不到四十便英年早逝。而后未婚妻与祖父接连去世,守孝数年,这才耽误至今。但怎样没有经验的男子也晓得早泄不是好事,更何况他才插了这么几下。
    他脸色阴沉,掐着她的小腿后撤,将性器抽了出来。
    小穴中没了堵塞,浓白的精液便顺着往外淌了出来,糊了屄口一片。两片肉唇可怜地发着颤,同穴口一般,被肏得红肿。
    周菱睁着眼看他,瞧见他修长的手指正覆在性器上,来回撸动几下,半软的鸡巴便又如胀气一般硬了起来,狰狞得仿佛巨兽。
    她抖了下,似是预料到了接下来的情形,又惊又俱:“太傅……!”
    话未说完,男人便将她转了个身,叫她跪在了榻上。
    这般姿势,她的玉臀便毫无掩饰地露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