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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凛说完就没再理他，直接上楼了。
    阮益自个儿在毯上跪了会，琢磨来琢磨去，最后都麻了，就是没想来自己到底哪错了。
    如果记忆没错话，除了刚才这件事，他天整天都很安分，到底是哪个环节了问题？
    理头绪，阮益只好换了个思路开始反推。
    有什么是应凛觉得正确，而他觉得很理所应当事？
    完蛋了，照这个方向推，他哪件事似乎都能惹到应凛。
    阮益大脑陷入了当机。这他妈也太难了，女人心思难猜，男人心思更难猜，还如直接来个痛快。
    半小时后，他忐忑安敲响了书房门，低低声音在门内响起：“进。”
    阮益推门进去，应凛正在看文件，头也没抬问：“想好了？”
    阮益：“……”虽然但是，他真很想说没有。
    二楼没人上来，他索没穿衣服，赤条条在男人边跪了，老神在在说：“天该……该……”
    应凛动作顿，随应：“嗯？”
    男人神专注，尾音微微上扬，勾得阮益心有痒。
    他清了清嗓子，闭着眼股脑说：“该把你毛巾当抹布用该吃午饭该在路上看帅……”
    阮益滔滔绝罗列着自己罪行，余光突然注意到应凛脸越来越黑，声音渐渐小了去。
    应凛声音沉沉，听绪，“还有吗？”
    阮益咽了唾沫，心说还多着呢，就是知该该继续说，半晌梗着脖子否认：“没了。”
    应凛似非看向他，“倒是知你最近胆子这么大了。”
    说完又问：“所以你就想了这些？”
    阮益诚恳头，眼神能再真切。
    应凛了眉心，有头疼，“把刚才事详细讲遍，许漏掉细节，包括你当时在想什么。”
    阮益脸懵逼，搞清他到底要干什么，但应凛算再追着错在哪这个问题放，于是毫无心理压力给他景再现了遍。
    “……就这些了。”阮益小心翼翼抬眼偷瞄他，就怕被揪到错处找茬。
    应凛：“……”
    拖泥带水向是他风格，半晌后，应凛叹了气，决定直接摊牌，“为什么给打电话？”
    阮益：“啊？”
    应凛屈起指节在桌子上敲了敲，“既然知有可能会迟到，为什么提前告诉？”
    在他看见方，阮益心虚抠着手指，说：“当时觉得没必要，反正就只晚了分钟……”
    应凛纠正他：“这是必要，是义务。在规定时间之前，你时间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