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凛没回答，漆黑的眸微微眯起，审视般盯着他不放，眼神晦暗不明。
    阮益眨了眨眼，忽然觉得有呼吸不畅。
    好在应凛很快移开了视线，对着他身后的徐晋凡说：“你先回去吧，明天再说。”
    徐晋凡应了声：“好，您好好休息，会儿韩医可能还会过来趟。”
    他走的时候还特意把门关紧了，气氛逐渐变得怪异起来。
    应凛问完句后就不再开，专心看着手机，阮益后知后觉了丝丝尴尬，于也跟着故作矜持。
    然而随着时间推移，阮益越来越坐不住了，左晃晃右晃晃，这里看看里摸摸，像个多动症小朋友，椅随着他的动作不时发“嘎吱”声。
    这还他第次进来这个书房，可不得多看两眼。
    应凛终于舍得分给他个眼神，屈起手指敲了敲桌，略有不满：“安静。”
    先前的训练立见成效，阮益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已经意识跟从指令停了动作，怕再发声音。
    应凛的嘴角勾起个几不可见的弧度，目光重新在他身上停驻，漫不经心问：“找我有事？”
    就这么承认自己来的目的也太没面了，阮益正准备编个理由，抬头，发现应凛正似非看着自己。
    阮益的脊背忽然就有发凉，甚至连屁股都开始隐隐作痛。
    没办法，之前撒谎受罚留的记忆太过刻，不时半会就能忘的。
    他嘴：“我能有什么事……”
    闻言，应凛却像忽然失了兴趣，皱眉打断他：“我说过，你自由了。以后没事就不要再过来了。”
    语气沉沉的，并无丝玩的意味。
    他不说这个还好，说阮益就来气。当初你把老绑来的，现在说让我走我就走，凭什么听你的！
    他瞪圆了眼嘴：“你单方面说的，我可没同意！”气凶的像要咬人。
    应凛微微歪头，神有些不解：“你不也直想走吗？”
    阮益回想了，他说的好像也没错。
    事实上，他天来这里本就时冲动。至于冲动背后的东西，他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