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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鲜币)</font>夏露070
    许百联被他妈送往维也纳某位“弹棉花”的教授手下“荼毒”当天逃往夏时季家,哭丧著脸说:“我不要当什麽鬼音乐家,我要跟我爷守一辈子瓜田。”
    夏时季看著他那没出息样气得真想拿自己的“石膏腿”踢死他……这人能走他不走,自己想走,可他妈被打断腿了,想走都走不成。
    这世上,真是***饱汉子不知饥汉子的苦。
    夏时季凄凉地垂下了眼,连强装跟人胡闹的力气也没有了……
    李昱泊离开他,如今已四十七天……
    他们的未来,一个人都没差的许的未来,却是用漫长的相离的时光去许的……
    相爱至此,又有何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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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爸说的,要问,问他去。”夏时季又笑了笑。
    砸什麽酒瓶子,吓唬谁啊?
    夏天的夜,风就算吹著,也不是很凉……尤其这两年全球冷热气温差距甚大,连春夏镇当地居民无论哪个谁都引以为傲的福地这两年夏天气温也高了不少,以前夏天晚上吹著凉的风现在也是热乎乎的让人难受。
    恒久以来不变的气温都一年一年变了……何况那长大已经不再单纯的人心?
    有什麽是不可侵蚀改变的?
    “我跟你说过,不许你离开我。”旁边有人在看著他们,李昱泊却已经像是不管不顾,他直直看著夏时季,半垂著眼,低声但有力地说著。
    有些人就是这样的,他不会随便发火,他不随便说话,他不怎麽注意某些东西,他有他的尺度,他有他的要求……当这样的人某个时刻用那样的声音说出那样的话时,没有人不会把他的话当真,谁听了,都会清楚知道,他说了出来,就必然会这样。
    听到的人都会这麽相信著,绝不会有怀疑的念头。
    可夏时季又笑了笑,他小时候,李昱泊大多数时候教训他,他全都听著,一点不乐意也绝不会有;但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对的时候,李昱泊要想让自己听他的,那麽,结果只有一个一可能,那就是不可能。
    他不是个过於容易昏头昏脑子的人……尽管,他为李昱泊所妥协的,已经过了太多人所能承受的尺度……
    他摇头,笑容带点悲伤的哭意:“你把我当什麽?你要守在这里,这里有你的一切,有你的未来!我的未来呢?”
    他只是那麽喜欢他,所以他可以做任何一切让他觉得欢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