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惶地看了眼厨房，用询问的目光侧头看向他。
    伏谨身上穿着围裙，他避开她的视线，“不关我事。”他镇定地说。
    “你在干什么？”她问。
    “做饭。”
    “做什么饭？”饶青完全忘了事前她忽悠他，自己饿了这件事。
    他睨着她，默了几秒，问：“你会做饭吗？”
    她是会的，但是她不愿意给他做饭。
    “不会。”她答。
    “点外卖。”他摘下围裙，去沙发上坐下，掏出手机，指尖在外卖界面滑动。
    像之前很多次那样，他准备问她吃什么，他抬眼望见她站在不远处。
    饶青转身看着厨房逐渐消散的烟雾，回头用考究的目光探向伏谨。
    他要问出口的话噎在喉咙，侧头避开她的目光，他唇角紧绷，看上去心情很不好的样子。
    她噗呲乐了一声。
    饶青缓缓收起上扬的唇角，看着他的侧脸，心逐渐下沉，不论施暴者的皮相多蛊惑，受害者也不该在他面前流露出开心的样子，她的眼睛落在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