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不疯魔不成活H(第 8 / 12 页)
好似有催眠作用,穴口变得绵软起来,他的嘴角不自觉上扬。
    挺动腰身,硬邦邦的插进来。
    可很快,女孩的身躯再次僵硬。
    父亲终究在外面,她心存忌惮,无法完全放松。
    无法,男人只得软磨硬泡,水磨豆腐的功夫使出来,正干的起劲,不经意间,注意到门口的吉普消失不见。
    余师长以为自己看错了。
    定睛仔细观瞧,车走了不说,连门前的国道,也是干干净净。
    他轻轻推了推田馨,对方不明所以,便听到男人说道:“你爹——好像走了。”
    田馨飞快的扭头去瞧,果真如此,她的表情晦涩难辨,不知是高兴,还是忧愁,总之不见喜色。
    余师长眉飞色舞,将鸡巴抽出。
    拉着女孩的手,将人扳过来,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咱们到里面去!”
    女孩面色微变,直言道:“我得马上走,万一他要回来呢?”
    说着,试图甩开对方的手,男人的脸色难看起来,死命扯住人,不让其妄动,田馨急赤白脸的呵斥:“你干嘛,让我走,我必须走。”
    余师长根本不听她的话,弯腰将人扛起来。
    肩头顶到女孩的肠胃,令其极度不适,她不停踢动双脚。
    “你太不像话了,你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田馨挂在哪儿,不停的用手捶打着他的后背。
    “别动,再动,我把你扔到地上!”
    余师长被打疼了,出言威胁。
    对方毫不搭理,反而锤的更用力。
    “该死,你的胆子越来越大。”男人咬牙切齿,大踏步的将休息室的门踹开,风风火火将人摔到床上。
    余师长:他操穴,老友找上妻子H
    田行长坐在吉普车内,望着不远处的办公大楼,颇为无奈。
    对方不出来,他想进去也难,真要等到下班,他还是避而不出:毕竟人家有吃有住,根本不怕。
    那么自己怎么办?车里开着空调冷到不至于,吃饭上厕所怎么解决?
    现在天气冷,周围空旷,没有庄稼做掩护。
    他撒了个尿,也会无所遁形,更何况,多少年没干过,随地大小便的事,还真有点丢人,所以男人很是犹豫。
    长叹一口气,再次掏出烟盒。
    这才发现已经瘪了下去,勉强从里面捏出一根。
    男人拿过打火机给自己点上,怒不可遏的情绪,久久无法平复。
    一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