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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只和你商量。”
    徐子墨唤了声:“阿赤。”
    徐子赤还是转身就走了。
    徐子墨一个人在桌边坐了很久才走。
    锻身,相当于重新锻炼全身,需将习武者全身经脉打成寸断,用秘制药材药浴,改造经脉,来回共五次。这是一种人为改造不能习武之人体质的秘术,是所有不能习武者的希望,但因需要五次在经脉全毁时,泡药力强劲的药浴,几乎无人成功过。
    锻身,几乎等于和阎王抢命。
    但是,他没有别的选择。
    徐家和北疆都等着他。
    徐子赤真如他所说一般,对徐子墨锻身所需的一切大开后门,派专人采买药材,还打听合适的大夫,派人收拾房屋。越是这样,徐子墨越觉得不正常,几次想要和徐子赤好好谈谈,却屡次被关在门外。
    徐子墨吃了两天闭门羹后,终于决定强硬闯门。
    他这才发现徐子赤病了。
    真病了。
    乍暖还寒的初春,跑北疆吹了两个月劲风。回来又病了一会,还没好全,就撑着身子三天不睡觉,只等徐子墨一个回答。事情刚定,又在温泉池里滚了那么久,饶是铁打的身体也扛不住。
    这一场病来势汹汹,徐子赤一场一场地烧,总是不见好转。
    徐子墨围在床边,跑前跑后照顾着,煎药喂药一应都不假人手。
    徐子赤却只终日昏昏沉沉的,高烧不退。
    全城的大夫流水似地来过一趟了,依旧不中用。
    也是恰巧,正好有马叔手底下的人来报:“街上来了个游医,说是医术出众,经常替人义诊。据说所经手的病都是药到病除,十分灵验。”
    马叔问过徐子墨。徐子墨自然说请。
    恰好有丫鬟报说要煎好了。
    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