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临清指着远处，余茂完全看不清，只好走近。
    “它的味道很香，像是某种红烧肉。”临清接着说。
    余茂什么味道都没闻道，他渐渐走近，这才也闻到了一种香味：“我闻着不像红烧肉，像是……”他小时候在垃圾堆翻出来的棉花糖。
    这两个味道相差太远，临清走在前面。
    离这株植物只有一米的时候停下，拨开旁边的一些植物，临清这才看清这个植物，是一个结着果子的植株，那果实一个一个地挤在一起，咋一看很像杨梅，每个果子又是由一粒又一粒的小家伙组成，比起杨梅要更为丰满一些，每个果子看起来像个小帽子。
    果子看起来很好吃，植株很纤细，被红得发黑的果子压得微微垂着。
    “是野草莓，没想到这里会有。”余茂打量之后说道。
    “可以吃吗？”
    “我们那里可以吃，但是不确定这个行不行。”余茂接着道：“这个一般都是丛生的，没见过就这么一株的。”
    “而且看起来应该也变异了，因为长得比起一般的要高两倍。”
    余茂拿出铲子：“我挖回去。”
    临清点点头：“这个果子太香了，不应该是果实的香味。”
    余茂低下身子，因为挖土，难免会看到被茂密的草遮住的其他泥土，它的动作顿了顿，声音慎重起来：“临清，这个泥上的是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