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第 1 / 4 页)
    拓拔锋跪伏在床上,身子随着身上人肉干的动作一晃一晃,那一直不为人知,引以为耻的地方吃进了男人恶心的那物,直屈辱的他心头血都要呕出来了。
    他从塞北一路走到江南,在哪里不是被毕恭毕敬的讨好着,唯恐惹上杀身之祸?
    他虽是双儿,却半点儿不受什么狗屁乾君的气息压制,平日里纵情欢色,用的也都是前面那根宝器,不管是双儿还是坤君,不都被他干的爽上天吗?
    今日本是闲来无事来青楼里消磨时光,由着四五个貌美的双儿服侍灌了许多酒,醉到深处也不怕旁人趁机而入,迷蒙中点了那个叫桃红的双儿的名,踉踉跄跄的往楼上走。哪知他喝得太多,走到一半竟是断片了,再找回一点理智,竟,竟已是这番模样?
    下头那个未经人事的地方被人粗暴的破开,一进一出都暴力之极,拓拔锋只觉得那里就跟刀割一样疼,疼的他牙根泛酸,咬着自己的内裤都忍不住叫出声来。
    有心要运功反抗,抬起手却使不出力气,反倒被周悦握住了手,拉着到自己胯下,两只手交叠着,梁弄自己那根半软的性器。
    拓拔锋呜呜同叫,辱的他眼圈鼻子都红了,一绿一蓝两颗眼珠子瞪的狼一样凶狠,却浮着层浅浅的水光,他低着头眨巴眨巴眼,两颗水迹在枕头上晕染开来。
    酒劲儿上头,他晕晕乎乎的额头贴在枕头上,嘴里的布料浸满了口水,嘴巴张得发酸,一时没有了气息。
    “唔!”
    突然,拓拔锋身子猛地一抖,双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惊慌的瞪大了眼。
    雌穴口蓦地夹紧了粗大的肉棒,周悦停下动作,微喘着笑道:“是这里?”
    什,什么?
    拓拔锋一时之间没能明白身上人说的话,却不知为何慌的不知如何是好,一股巨大的威胁袭上他心头,只让他恨不得当场逃跑。
    他靠着这野兽般的直觉躲过草原狼的围剿,无数次暗杀和数不尽的危险,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也是他醉的不轻脑子不清醒,竟颤巍巍的撑起上身想要爬走,却被周悦一把按住了头,直按进了被褥里。
    下一秒,就听到周悦带笑的冷言冷语:“老实点儿,还是说你想让我标记你?”
    拓拔锋身子一僵,不敢再动了。
    周悦轻笑着拍拍他的头,样子跟摸狗没什么区别:“乖一点儿,否则不好过的是你。”
    说罢,他握着拓拔锋两团柔腻丰腴的臀肉,把大屁股往上推了推,对准那被肉开的小眼儿,顺畅的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