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她摸了摸镜头里女儿的小脸儿，温柔地哄道：“Elsa乖乖，妈咪在这里呀。”
    小女孩儿眼睛直勾勾的，一眨也不眨地看着手机。似乎是在确认镜头里的的确是妈妈。待得听到了妈妈的声音，她的双眼又聚起了泪花，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哇呜呜呜！妈咪~哇呜呜……想……呜呜呜哇……”
    白芷看着闺女的样子，忍不住也红了眼眶：“不哭不哭，妈咪也想Elsa。Elsa有没有乖乖吃饭呀？”
    Elsa揉了揉眼睛，从女仆的手里抢过手机，一张小脸在屏幕里大了几分。
    “呜呜……不，乖……哇呜呜……想，妈咪。”她磕磕绊绊地表达自己的意思，非常诚实地告诉了母亲自己不乖的事实。
    “别说了，昨晚上闹腾了大半夜。怎么哄都不行，哭得我脑瓜子疼，哥哥姐姐哄了好久才睡下。”
    一玉拿手帕给孙女擦了擦眼泪，又复述了番下小姑娘的“壮举”。
    Elsa乖乖地任由奶奶给擦眼泪，哽咽着告状：“哥哥，打……呜……嗝……呜呜……”
    白芷愣了，Asa和Ivan是出了名的妹控，怎么还开始打起妹妹了？正要再问，却听那边一玉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哎呀，你这个小不点。哥哥不是故意的呀，昨天不是说好了原谅他了吗？”
    白芷满脑袋问号，看着闺女委屈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嘴：“妈咪，是怎么了吗？他们兄妹闹矛盾了？”
    一玉给孙女擦干净眼泪，又嘱咐佣人去泡牛奶，这才和白芷说起了情况。
    “哪啊，那两个是你生的，你还不知道？妹妹要天上的星星，绝对不给月亮的。他们疼妹妹还来不及呢，怎会打她。哎呀，没有人打她。是昨天几个孩子在一起上课，Elsa跑进了书房，不知道怎么回事，不小心被清行撞了一下，摔了个屁股蹲。”
    佣人递过来湿毛巾，一玉停下来，接过毛巾给孙女细细地擦起了脸。碧荷一听和自家的孩子有关，竖起了耳朵等着听后续。
    David又舀了一勺汤，递到白芷嘴边。白芷这次自觉张开嘴，喝了。
    “这个小家伙啊，当时就哭得震天响，急得Asa和Ivan就要和清行决斗。”给孙女擦完脸，又涂上了特制的小贝比香香，一玉接着刚刚的话题，继续聊起来。
    “哈哈哈，你是不知道，那个乱得呀，那么几个小人儿，还没有桌子高呢，就要决斗。”她想起孩子们好玩的样子，又笑了几声。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