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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avid闭着眼睛，哼了一声。他抓住了她乱摸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口。
    “好疼。”
    “哎呀，那可怎么办？叫医生来。”她一着急便想坐起，手撑在床垫上，又软了下去，摔回了他的怀中。
    这一摔将她的脑子摔醒了，她懵了一会儿，终于想起了现在是什么情况。像是要验证什么似的，她伸手去拨他的眼皮。
    红绿色的眼睛出现，她倒抽一口气。在他僵硬的瞬间，又搂住了他的脖子，亲他的眼。
    “David，你不要生气。”
    “你不要生气。”
    “我真的不喜欢他，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她趴在男人的脖颈处，眼泪滴到了他的脖子上。
    David像是被那眼泪烫了一下，他搂住了女人的腰肢，鼻腔里又哼了一声。
    白芷心间酸软，她趴在男人的脖子上，开始陈起了情。
    “我知道你对我最好。”
    “为了我，你连命也可以不要。”她忍不住抽了下鼻子。
    她的手从他的脖子上往下摸，摸到了他左背上的一个疤。
    疤痕圆圆有些凸起，就在他左边背上的肩胛骨下。手指在那道疤痕上细细摩挲，似爱似怜，又从背上摸到了他的前胸，同样圆圆的疤痕。
    “没有人会像你一样爱我了，我知道的。”
    泪珠成了串，一颗又一颗，掉在他的脖子上，又顺着皮肤肌理落在被单上。
    “David，我再也不想去迪拜了。”
    女人的声音就贴在耳朵边上，透过耳膜汇聚成涓，缓缓流经他的经脉。那些躁动不安的暴力因子，似乎都被这涓涓的细流理顺，又浇灭。
    他环抱着她的身体，沉沉吸了口气。
    “再多说一点。”
    他不太记得了，当时那么混乱。枪声四起，他的身体背叛了理智，凭借着本能向谁扑去。等再醒来，他已经失去了行走的能力。
    这是反人性的，且违背了他自小的原则。
    灵魂实验一直失败，肉身的健康那么重要。他可以追寻刺激，肆意冒险，但是绝不应该为了任何人失去自己的生命和健康。
    白芷抚摸过他前胸的伤疤，又趴回他的怀里，开始和他说那天的往事。
    “那天，Jay和byron安排我们撤退。byron你还记得吗？就是林先生的助理。”
    “嗯。”David下巴贴着白芷的额头，轻轻嗯了一声。
    “白小姐，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