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了目光，又想起家里的小宠物。
    小宠物眼里没有野心，她似乎并不在意能在自己和Sam身上获得什么。给她支票的时候，也是短暂欢喜，还想要自由…蠢得很。
    小宠物已经驯服的七七八八，只要绳子在手，便再也不怕丢失。似乎的确是时候寻找一下替代品了？可是眼前这两只，看起来并不是什么优秀的“备选”。
    他看向自己的弟弟：“Sam，你不觉得看到这两只母羊就恶心吗？”
    Sam愣了愣：“怎么会？David？她们看起来很甜美啊。我觉得可以把她们脱光绑在转盘上，转几圈再肏几下，或许会有肏发动机的感觉？”
    家里的小宠物过于娇弱，稍微玩一玩就不行了。又没有别的替代品，David近来啰啰嗦嗦，激烈一点的手段，都不允许他使用。
    好在小宠物干起来十分美味，让他几乎忘记了嗜血的快感。不过这两个嘛……sam看着那两双圆溜溜的眼睛，觉得可以拿来好好玩一玩？那些舍不得用在小绵羊身上的十八般武艺，都可以拿出来抖一抖嘛。
    David皱起了眉毛，脑海中浮现弟弟形容的场景。他闭了闭眼，又睁开了，扬手招来自己的助理。把这两个也带下去了。稀缺资源过于珍贵，自然要想办法开发替代品。
    不过……
    “Sam，我讨厌小宠物的眼睛，长在别人的脸上。”
    Sam惊讶的看着哥哥，不太理解哥哥的意思。
    “David，Eva长得像妈咪啊。”
    David看着弟弟，又想起了母亲的脸。当初的确是因为，小宠物长得有几分像母亲，才会引起他的兴趣。
    他思考了一下，更正到：“Sam，我讨厌母亲和小宠物的眼睛，长在别人脸上。”
    这就没错了！
    至于因为小宠物长得像母亲，才得到了他的青睐，那是另一套标准。不同的情况，适用哪套看不见摸不着的“标准”，那得他说了才算。
    David根本不认为这是双标。任何事物都拥有多重标准，这标准随着使用者的需要而改变，而变化是事物的永恒规律。
    “David，我觉得你变得和An一样奇怪。”Sam耸了耸肩，人生第一次领会不了哥哥的深意。
    这是十分奇特而难得的体验，他们一母同胞，心有灵犀，向来默契十足。
    林致远在旁边观察着“好哥们”的交谈，一点儿也没有因为好哥们的评价而恼怒，反而饶有兴致地又看了一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