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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顶破了,但是很爽,快感很强烈。
    楼渡在他耳边的喘息和闷哼也那样性感。
    “舒服吗?这样可以吗宝宝?”
    迟景被他揽在身前动弹不得,说话都费劲得很,更何况他本来也不爱说话。被他问了只偏过头,嘴唇贴着他的下巴,表示回应。
    楼渡喉结滑动,笑声透过胸腔传达进迟景的心里。
    被粗长的性器抵到深处成结时,迟景再也无法坚持似的,双手搭在楼渡的手臂上,抓着他的手,身体不住地颤抖。
    Alpha野蛮地占有,在Omega身体里标记,粗俗地留下自己的味道,性器前端涨大了许多,堵死生殖腔的出口,牢牢锁住,不许Omega有一丁点的闪躲和逃避。
    结婚两周年,这样的最终标记进行了许多许多次。
    但没有一次如此漫长,如此奇妙。
    没有避孕套,也没有避孕药。
    他们将会拥有一个孩子。
    在十个月之后,很短的时日。他们家就要多一个小朋友了。
    可能是楼渡射精的过程太久,那结又硬又大,让迟景进退不能,被作为所有物,屈辱地承受了所有的精液。也可能是这个姿势太累人,迟景又被快感和疼痛磨得发疯。或者是想到这次最终标记成结意味着什么……
    几种情绪交织,清冷无双的Omega竟然落下泪来。
    几滴冰凉的泪珠落在楼渡的肩上,激得他浑身一颤。
    他低下头,吻他的眼睛。吻了又吻,最后咬住他的后颈,把自己的信息素摄入。
    两股信息素弗一接触就立刻交融,混合。
    流淌在腺体里,血液里,每一个细胞和神经里。
    第二天早上醒来,迟景对着光脑噼里啪啦地在点击什么,楼渡抱着他的腰,很是迷恋他的味道,闭着眼睛在他腰侧蹭了许久才抬起头,靠在迟景的小腹上。
    黏黏腻腻地叫“老婆”。
    迟景没看他,注意力依旧放在光脑显示屏幕上。
    “老婆你在干嘛?”
    “处理工作,我的,还有你的。”
    楼渡听到后半句才睁开眼,看他好看的下颌线,盯了几秒钟,复埋进他的怀里,嘬了几下,又嗅他好闻的蜜桃味儿。
    “啧。”迟景皱了一下眉,指背刮了一下楼渡路在外头的耳尖,警告他:“别闹我。”
    “老婆,老婆。”
    迟景眼波不动,平淡地回应他的撒娇,“做什么?”
    “我们旷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