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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
    结果他竟然还是瞒着她!
    “当时没什么把握。”
    谢蓟生十分坦荡,“不想要你太过于分心,我这不是没事了嘛。”
    苏联的医疗水平比较好,即便是放在世界范围内都是数得着的。
    去苏联秘密治疗,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具体知道内情的不超过一把手,其中不包括阮文。
    “最后一次,往后不会再隐瞒你。”
    阮文淡淡看了一眼,“我信你才有鬼。”
    男人的嘴,你能相信?
    阮文觉得自己真要是相信那就是个小呆瓜。
    她去卫生间里洗脸,冷水沃面让人头脑更清醒一些。
    “别闹。”
    阮文觉得痒痒的,她想起之前,谢蓟生都不敢碰她。
    仿佛碰触一下,就会把那些可恶的寄生虫传染给她似的。
    现在倒好,不安分起来了。
    隔着那针织毛线衫,阮文都觉得痒。
    谢蓟生的下巴放在阮文肩头,“别生气了,对身体不好,这次辛苦你了,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过会儿做给你吃。”
    阮文生气也就是嘴上说一句,还能怎么着?
    “我没有,你跟我说伍功为什么要我去找高山谈话就行了。”
    “这件事说来话长。”
    阮文只觉得身子一轻,她整个人落到了谢蓟生的怀里。
    “别闹,过会儿元元放学怎么办?”
    “她去参加冬令营了,得过了元宵节才回来。”
    阮文愣了下,“去哪里参加什么冬令营?”
    她怎么都不知道。
    “前几天组织的,东亚三国冬令营,在上海呢,我让石磊照看着,放心不会出事的。”
    这让阮文松了口气,“怎么这么小的孩子都要去参加这个了。”
    她嘟囔着,胳膊环在谢蓟生的脖颈上,“你最近去做检查了没?”
    谢蓟生莞尔,他有多长时间没这么好好看着阮文了?
    明明是夫妻,再亲密不过的两个人,可自从那次他回国后,他们这几年都过得并不怎么安生。
    “我要是出事,早就没了。”
    阮文手指堵住了他的嘴,“别胡说八道。”
    她不喜欢听这话。
    谢蓟生将人放下,自己躺在一侧看着阮文,“我不会有事的,命就这一条,有太多东西我舍不得,哪肯走啊。”
    这样说话也不错,冬日里暖意十足,阳光透过玻璃窗洒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