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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汪常阳送的,还是谢蓟生送的,反正对她来说都一样。
    书的目的是给她挣钱,帮这些备考生们复习功课。
    谢蓟生看着懒洋洋的人,知道这是阮文的常态,“隔壁的邻居,误会了。”他言简意赅的解释了句。
    阮文撇了撇嘴,“别避重就轻,小谢同志你之前可是当兵的,现在又是人民警察,怎么这点侦查能力都没有,贸贸然就闯进来,还公安办案,指控我们乱搞男女关系,吓死个人哦。”
    她有模有样的学了起来,“好在是碰到了我这个熟人,你要是个陌生人,可不得笑话死。”
    这公安水平不咋滴嘛。
    阮文其实也想笑,不过看在谢蓟生送过她一套简要的份上,她勉强维持面上的和谐,心底里偷偷嘲笑。
    谢蓟生听到这话就知道阮文没生气,他也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误会。
    突击搜查前,谢蓟生还特意去做了调查,不过赶巧房管所的赵干事不在岗,他没有再去细究,以至于闹出了现在的笑话。
    是他失察了。
    小谢同志生硬的转移话题,“你姑姑现在还好吗?我刚才看到了建明,你姑姑一个人在家?”
    “村里头又没有人乱搞男女关系,放心的啦,没事。”
    阮文还拿这件事来笑话他,谢蓟生有些无奈,哭笑不得。
    “哎哟喂,你竟然还会无奈的苦笑,我以为你就一面瘫呢。”
    谢蓟生觉得自己习以为常。
    “别忙活太晚。”他听老孙头说,这边到后半夜都还没睡觉。
    阮文白天还要工作,这样太辛苦了。
    “我心里有数。”阮文低声嘟囔了句。
    谢蓟生跟着她回厅堂解释,“不好意思,闹了个误会,希望没有打扰到大家学习。”
    有备考生刚才被这俩公安给吓着了,这会儿发现原来误会一场,这才松了口气。
    “不是抓我的就好,不过公安同志,您下次也弄清楚,我们这么多适龄青年没有婚嫁,可不能被你一句话给坏了名声啊。”
    “就是就是,搞什么男女关系,搞学习不快乐吗?”徐爱民这两天跟着阮文,张口闭口都是搞学习。
    阮文又回到了人群中央,她就在中间,周围的备考生按照个子高矮,从里向外围成了两个圈圈。
    大家错落着坐开,却又是有着相同的目的,那就是听阮文讲课。
    拿起小黑板,阮文指着上面的题目,“这道题有做出来的吗?谁来说说自己的答案。”
    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