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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嗓子,把周建明给吼住了,他最怕家里的这俩女人。
    阮秀芝看了眼儿子,恨其不争,“还不如你妹懂事,白吃了这么多年的饭。”
    周建明:我委屈,但是我不说。
    村长瞧阮秀芝姑侄俩都是讲道理的,连忙保证,“这件事是我之前没处理好,先给建明道歉了,回头我去好好跟其他人说,往后要是谁再说闲话,我肯定从严处理。”
    “村长这话说的是,我哥一个大男人无所谓,但是祝知青可是城里来的姑娘,名声可不能被我们家给毁了,要不然我们可赔不起。”
    村长觉得阮文这话意有所指,他挺直了腰板说话,“谁的名声不是名声?都不能被人说闲话。”
    老乡们善待知青,也不能由着知青骑到自己头上来。
    “建明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给你个交代。”
    村长忙着去处理,阮文的心情却有些低落,原主后来被人糟蹋了,可里只提了那么一句,压根就没说是谁。
    她连还原主公道这件事,都做不到。
    阮文失落了片刻,很快又是振作起来。
    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纠结只能徒添苦恼。与其耿耿于怀,倒不如想办法改善一家三口的生活,等回头寻一个合适的机会,把阮姑姑接到城里去养老。
    看阮姑姑结婚时的照片,她年轻的时候也是娟秀美人儿,不该整天在农田里忙碌,被繁重的农活压弯了脊背。
    ……
    自从被阮文泼了两盆水,段美娟一心想找个机会收拾她,之前女知青丢衣服这件事,段美娟有心想要利用,反正偷衣服的贼找不到,让周建明沾染一身骚被人指指点点的,也挺好。
    阮文不是向来和周建明兄妹和谐吗?顶着一个流氓的帽子,够阮文他们家喝一壶的了。
    可这事还没发酵起来,偷衣服的贼已经找到了。
    段美娟很是郁闷,一晃到了十月下旬,也没能找到什么好机会,反倒是她快被这枯燥无趣的农活压垮了。
    前些天寒露,村里的冬小麦全都种下,然而农活不会因为种了麦子就消停。今年还有最重的农活——剥玉米。
    总不能把玉米棒运到粮所里去交公粮吧。
    接连剥了几天的玉米,段美娟觉得原酸背痛,尤其是一双手那都不是自己的了。
    困又累,偏生到点村里的广播响了起来,吵得人只想捂着被子。
    同一个房间里,祝福福已经在起床,她端起脸盆出去打水洗脸的时候,忽然间听到大喇叭里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