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
    宁末然跟着助理来到休息室时，裴老爷子还正在发脾气。
    “你还不好好管管你那个徒弟，简直是无法无天！现在要塞一副画进来，再过一段时间是不是要骑到我这个老头子的头上了！”
    裴老爷子虽然年纪已经过了七十，却依旧老当益壮，他把陶清骂了个狗血淋头，陶清也只敢在一旁安静听着。
    终于，看见宁末然进来，陶清冲她露出了求助的眼神。
    “小师姐，救命！”
    宁末然叹了一口气，朝着沙发上的人走了过去。
    “师傅。”
    听见这声音，裴老先生顿时来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