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为君万万死(昭清H)(第 1 / 2 页)
    “我算什么故人?”君问昭清。
    昭清只笑,告诉他:
    “你当然故人,我们从前认识。”
    “多从前?”
    “在我还不昭清时候。”
    君沉默了会儿,他问昭清:
    “我谁?”
    昭清回答他:“现在还没到告诉你时候。”
    君其实早料到问不什么,正如奚池也没给他关于个问题答案。于他问:
    “你叫周延冬,么?”
    昭清说,君又问他:“字什么?”
    “字孟卿。”
    “原来个卿卿。”君忽然想起昭清让他唤他“清清”事。
    昭清笑吟吟,他头:
    “呀,你从前也唤我卿卿。”
    君还想说什么,昭清打断了他,他说:
    “么好夜,先做正事吧。”
    昭清从小桶里取来些什么,放在君乳粒上。君发“嘶”声闷哼——
    冰块。
    那桶全冰块。可能方从冰窖里取来砍碎了,寒气逼人。此刻紧贴在嫩乳粒上,君只觉得冷得刺痛。
    刺痛很快消失了。
    昭清嘴也附了上来,包裹住乳粒和冰块同舔舐。那嘴温热,住了极冷冰与受冻而艳红肉。尖时而抚地给予乳粒温度,时而卷狭着冰块按压住乳粒,冷得君瑟缩起来。他发难耐呜咽:
    “哈...好冷...卿卿...”
    而他卿卿抬头,好像玩笑,又好像真,做足了幽怨表告诉他:
    “我心更冷,怀之。”
    昭清又抓了把冰块,落在君胸腹上。他手掌也贴着赤裸肌肤。
    君腹因为受冷而有细微颤抖,而颤抖在昭清手覆上去时剧烈起来。
    原因无他,拿过冰块手实在太冷了。昭清现手掌温度简直像江底害人水鬼。
    昭清起块冰,去亲吻君嘴。
    他把那冰块抵在君唇上,君没张开牙关。他确实架不住昭清样坚持不懈骚扰,那不断摩唇瓣,舔舐力度很轻,带来些搔感觉,勾君心乱如麻。
    他没忍住开启了唇齿,昭清就趁虚而了。柔顶着冰冷坚物侵腔,他勾着君头与他共舞,发啧啧声响,化掉冰块与两人涎水混合在起,顺着嘴角淌。
    最后残留小块冰被留在君嘴里,昭清起身。
    他仍旧笑盈盈地,把君腿向上拉起来,左右分别踩在书桌边沿,暴肉间隐隐约约肉穴。
    君仰躺在书桌上,低垂着眼看昭清。他看见月辉之,昭清脖颈上隐隐约约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