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急浪(奚池H)(第 1 / 2 页)
    进家后,季容北换了拖鞋,脱了外挂在进门衣架上,就径直往卫间去了。
    水声连绵绝响起,透明的玻璃上蒸腾着雾气。奚池知道他在洗澡,于坐在沙发上刷手机,等着人来。
    但季容北只打开了洒,坐在马桶上发呆。
    甚至连衣服都没有脱。
    头倾的水零星溅在身上,打湿了布料,贴合身体的弧度,头发也被濡湿,从发梢滴落水珠。季容北垂头,把脑袋埋在两手间,手肘撑在膝盖上。
    他颓然凝固在此时。
    季容北来的时候,室全然某香薰的味道,浓郁而霸道充斥了每寸空间,但难闻。
    香味其实很熟悉。段时间在奚池房间的每个方、每件物事上都能闻到,只很淡,甚至于无。
    现在才本来该有的浓度。
    奚池没问季容北为什么洗了么久。他只起身接过季容北手上湿透了的衣物,带到阳台上丢进洗衣机里,又拿了块大毛巾给季容北:
    “把头发干,等我来给你吹。”
    头发还在滴着水的人接过来毛巾,摊开了往头上甩,异域头巾似的包裹住整个头,连眼睛都遮去截。
    奚池伸手在毛巾上揉了揉,嘱咐:
    “茶几上我接了水,洗完澡喝水。”
    然后也走进浴室。
    季容北听话坐到茶几边上,捧起水杯。
    奚池确实面面俱到替他打着活的方方面面,个人的温柔像张大网,包裹住他缠紧了。
    可以说,在奚池的爱攻势面前,无人逃,季容北也例外。
    但他清楚,个故事的开场错的。
    奚池在从浴室来后就奔着电视机柜去,在里面翻来吹风机。他举着吹风机对季容北晃了两,意思明显。
    季容北没接受,转头进了卧室。
    “吹,直接做吧。”
    奚池哑然,顺着季容北的心意丢掉了吹风机,跟在人背后走进卧室里。
    季容北背对着他,立在床前,在解睡袍的扣子。而奚池压根没扣扣子,只系了腰带,松松垮垮的扯就掉了。
    他从后面抱住季容北,手伸到前面去,替人把扣子解开,手灵活得很。
    两人之间的层布料就掉在上,肉体和肉体相贴着,季容北才发现奚池连身上的水都没干,乎乎沾了他整个背面。
    后面的人用力把前面的人推倒在床上,他爬在季容北背上从脖颈向吻,顺着明确凹的背脊线亲吻到肉。
    他恶意把湿透了还滴着水的头发抵在季容北背上蹭,直到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