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管涌了去，小腹以眼可见速度开始鼓胀起来。
    “拔去！”我尖叫声，身也挣扎起来。
    男人手像铁钳样，他凑近我耳畔，声音像砂纸磨过桌面样嘶哑。
    “谁留？”
    我愣，旋即声：“啊，这可不能怪我，傻逼想白占我便宜，干脆就成全他了……嗯！”
    肚子被水愈发鼓，像个小球，男人调小了水量，却依旧没有拔去。
    “几次？”他问。
    我回想了：“唔，概两次吧。”
    我：“嘻嘻，人东西太小，比不了，技术又差，做我实在不舒服。”
    “……”男人不说话了。
    “怎么？”身后没有了动静，我冷声。
    “脏。”
    半晌，男人才从嘴里挤个音节。
    我背对着他，看不到他此刻脸上表，不过也依旧可以想象到是怎样副狰狞模样。
    我吃吃：“嫌我脏啊？不要碰我喽，反正我也有病——”
    被我话怒，“砰”声，男人突然将头往地用力砸，发声响，头立即分裂。
    他呼，像只濒临死亡野兽在剧烈喘息，竭力抑制内心滔天怒火。
    失去了禁锢，我蹲身，摁着小腹，让里面水流来。
    抬头，这才得空看到对方表。
    男人表和我想象差不多，脸苍白，面目狰狞，额头青筋暴，充血双眼死死盯着我，宛如恶鬼。
    啧啧，看看这恐怖眼神。
    我歪了歪头，看着他，不屑嗤声：“假惺惺。”
    男人血陡失，定定看了我几秒，之后猛地拉起我，拽着我来到床上，将我身推，然后欺身压了上来。
    我皱起眉头，双手推抵他胸膛：“累了，晚不做。”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