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意识抬头，鼻尖却蓦和挺起来肉棍撞在起。
    浓浓腥膻味扑鼻而来，同时还糅杂抹淡淡糜气麝香。
    粗发紫红肉棍顶端溢点点清，粘在疯子挺直鼻尖上。
    疯子厌弃扭过头，小脸都皱成个包子。
    “臭……”他说。
    男人捏住他颚，迫使他把头转回来。
    气势汹汹重新对准他脸。
    “，就不臭了。”
    疯子好像十分抗拒，不断摇头：“不要！不要！”
    男人眼睛眯：“不听话？”
    疯子身颤，湿漉漉眼睛瞬间凝聚起层雾蒙蒙水汽。
    “不好吃……”他嘴扁，委屈说。
    见男人好像没有气，接着又聪明试图和他商量：“洗澡，不……”
    男人目光如炬，眼底浮聚深深病态和痴迷，指入疯子顺黑发，肆意抚。
    “先，再洗澡，不然明天不许挖小蛇。”
    疯子害怕他，最后还是捧着男人腿间青筋环伺兽，驾轻就熟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疯子嘴都酸了，可男人腿间东西还是，没有小反而还又了圈。
    疯子累了，鼻腔发哼哼唧唧不愿声音，他不想了。
    疯子想把嘴里东西吐来，可男人先步察觉他动作，扣住他后脑勺不许他离开，发狠似摁着他，用力在他湿嘴里抽起来。
    沉重喘息像只蛮兽，男人目光发红，脸色逐渐变得狰狞，望着疯子眼神即是扭曲癫狂，又是可怕偏执。
    疯子双颊暴鼓，喉咙好似都被他顶穿，又辣又痛，还欲欲作呕。艳丽面容因窒息而涨红，呼不畅导致他直翻白眼。
    终于，股又股滚发咸喷射在疯子喉咙最深处，呛他撕心裂肺咳嗽。
    男人总于了来，抽离开了疯子嘴里。
    疯子殷红唇角还挂着白色浊，呸呸吐掉嘴黏腻东西，嚎啕痛哭，好不可怜。
    “不哭，给你洗澡。”
    男人舒服了，抱住他，像搂个发闹小孩子，低声轻哄。
    他抱起疯子，进入个较为窄小浴缸，两人身严丝合紧贴起。
    疯子哭够了，却依旧抽抽搭搭，指着自己发红嘴，委屈：“痛、痛……”
    男人极为怜吻了他：“怎么办呢？”
    疯子眨了眨湿哒哒睫：“糖……”
    男人轻笑声，凑近他耳畔：“洗完澡就给你吃。”
    疯子立马兴了，傻傻笑。
    他嗜甜，特别喜从国外定制糖，这点喜好倒和没疯之前没有丝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