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清零了吗？！”
    陆鸣大怒。
    他天赋已经不是负数了！
    “……”
    小小剑叹口气，“0也是垫底啊……”
    废话。
    说的好像剑卡师协会其他弟子有负数似的。
    虽然剑卡师协会膨胀了无数倍，但是招收弟子们的条件，从没有变过好么？能进来的，无论年纪……
    都是天才。
    至少，曾经都是天才。
    “哦。”
    陆鸣想起来了。
    “我这就把你排除掉重新计算。”
    小小剑说道。
    “等等。”
    陆鸣眉头微皱。
    找弟子这事儿不急……
    说到天赋，他忽然想起另一件事。
    他的天赋不对啊……
    他天赋虽然归零了，但是天水剑的天赋增幅还在啊！再加上剑卡师协会的万千弟子增幅……
    怎么感觉……
    没涨多少啊？
    不科学啊！
    万千天才弟子，就算没人一滴增幅，也能把他淹没好么？怎么可能到现在也没让他有什么感觉？
    “咳。”
    小小剑咳嗽一声，“就慢慢来呗……”
    “你是不是知道问题？”
    陆鸣脸一黑。
    “→_→”
    小小剑犹豫片刻，“你既然是程序员，应该知道什么叫溢出？”
    “……”
    陆鸣面无表情。
    这东西不是程序员也??知道好么？！
    你问问那些死宅！
    他们不光知道溢出，还知道什么叫飞机呢！
    “咳。”
    小小剑咳嗽一声，“那个，天水剑的增幅，你懂得，属于那种很玄奥很神秘的增幅，就像是一道从增幅的人到你身上的链接……”
    “然后？”
    陆鸣冷笑。
    “既然是链接……”
    小小剑干笑两声，“那数量肯定有限制的……毕竟天水剑只有一个，同时连接的数量是有限的……”
    “就跟WIFI一样……”
    “咳。”
    “以前弟子增加的少，天水剑还能应付，这次弟子一口气暴增成千上万……这链接数，它是个路由器也得崩啊……”
    小小剑苦恼。
    “……”
    陆鸣叹口气，“你同时增幅最多多少个？”
    “……”
    小小剑小心翼翼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