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桶刷给清理的。
    然后……
    也成精了。
    一个宗师献祭，诞生了两位灵体。
    这……
    真??玄幻。
    “女子口巴。”
    小小狐服了，“你选择的目标是……”
    “那个水元素师。”
    马桶刷说道。
    “……”
    小小狐叹口气，“我记得只有一个水元素师。”
    “没错！”
    马桶刷傲然，“我才是最适合他的。”
    “放屁！”
    马桶精大怒，“你个赠品，居然跟本尊抢主人！！！你不过是买马桶的时候送的刷子而已……”
    “呸！”
    马桶刷冷笑，“我记得当时店家写的是买一送一，从这一点来看，咱俩是平等的！说不定是买我送你呢。”
    “？？？”
    马桶精震怒，“这世界上竟有你这种厚颜无耻的生灵！”
    “呵呵。”
    马桶刷不屑一顾，“没有我，你早不知道脏成什么样了，你还好意思跟我抢。”
    “呸！”
    马桶精愤怒，“你还好意思说这个？！你个垃圾便宜货，又硬又嗝，每次都我把擦的全是划痕！！！”
    “这叫大力出奇迹！”
    马桶刷傲然，“不然怎么给你擦干净！”
    其余灵：“……”
    小小狐：“……”
    你说说。
    这叫什么事儿？！
    “闭嘴！”
    小小狐脸一黑，“你们俩滚下去闹，不然老子一起灭了你们。”
    刷！
    两个灵体安静下来。
    “现在。”
    “第三序列，老虎精……”
    “第四序列，洗洁精……”
    ……
    许久。
    点名完毕。
    所有灵体出动，全面监控目标。
    正如小小狐所说，只有最全面的数据，才能为他们量身定制系统，于是新弟子们的一举一动，都在监控之中。
    谁是卧底？
    谁是间谍？
    一目了然。
    当然。
    这仅仅只是第一步。
    当摸清楚目标底细以后，小小狐出手，为灵体们量身定制了最合适的数据，争取将他们迅速感化。
    于是。
    这一夜。
    熟悉的声音在弟子们耳边回响。
    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