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能保湿一定周期，比如按月、按周、按年等等……”
    “他们因此还有大量的会员业务、周卡、月卡、年卡。”
    “从而保证一个销量循环。”
    “而咱的卡……”
    “永久！”
    “虽然一次只能选择一个功能，但是因为独特的永久性质，所以姑娘们几乎都来预订我们的葬花卡了！”
    “据说……”
    “这两天，水元素协会接收到了大量的退款、退单，以及投诉，资金流差点崩了，所以会长才会亲自出头！”
    李昊然摊手。
    陆鸣：“→_→”
    这都什么破事儿！
    不过。
    他们跟水元素协会八竿子打不着，你爱谴责就谴责去吧……
    我就当没听到。
    只是。
    让陆鸣没想到的是。
    很快。
    他又接收到一个通讯，来自土元素协会会长，他们对陆鸣插手化妆品行业，而且没有跟他们沟通表示强烈谴责。
    陆鸣：？？？
    土元素协会？！
    化妆品有你们什么事儿？！
    “咳。”
    李昊然调查了一下以后也很无奈，“据说，市面上流行的火山岩洗面奶，就是他们辛辛苦苦在火山附近挖出来的原材料……”
    “……”
    陆鸣叹口气。
    行吧。
    他能说什么？
    土元素协会……
    哦，这行业人太少，跟前世学土木建筑的那些人一样……
    小众群体，忽略！
    陆鸣如此想到。
    然而。
    他没想到，这两个协会，仅仅只是开始。
    很快。
    草药协会对陆鸣的行为表示强烈谴责，因为大量的药草类型、精华类型的化妆品来源于他们的协会！
    然后。
    又是一堆什么化学协会、召唤师协会、丁修协会、剑修协会等数十个协会依次对陆鸣表示了强烈谴责！
    等等。
    陆鸣一脸懵逼，“召唤师协会谴责什么？”
    “咳。”
    “有些原材料来自他们养殖的一些召唤兽！”
    李昊然如实说道。
    “那剑修协会呢？”
    陆鸣很方。
    “美甲？”
    李昊然挠挠头，“很有可能是整容行业……毕竟姑娘们都用葬花卡美容了，可能也不需要剑修精湛的剑术来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