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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副胯骨就发抖,“没给你擦干净。”
    廖吉祥刚才尿得急,裤子里湿湿的还有尿,路走多了自然磨得慌,他的下体本来就是个伤口,那样私密的嫩肉,磨起来钻心地疼。
    “得给你洗洗,”谢一鹭往周围看,大野地,百十来步外有一条小河,“洗干净了,我背你走。”
    “没事,我能忍,”廖吉祥听他说要背,当即不肯,“那个地方,好的很快的……”
    他这样说,一定是磨坏过,谢一鹭从心眼里涌起一股怒意,怒他的自尊,怒他凄楚的忍耐:“我在,说什么也不能让你遭这个罪!”
    他抱住他的腰,一把扛起来,颤巍巍往河边走,胖子没说什么,瘦子似乎才反过劲儿,愣怔地问:“那小子刚才……是不是摸他……那儿了?”
    胖子厌烦他:“人家下边伤了。”
    瘦子扒拉他:“你说恶心不恶心,两个大男人,”想想,他又觉得不对,“太监的下边骚哄哄的……哎哟,倒找我银子我都不碰!”
    “人家乐意,”胖子拿话噎他,“你管呢。”
    “真不知道那小子图啥,”瘦子很讥诮地抱着胳膊,“现在就这样,等老了,他得当爹伺候!”说着,他忽然想到那太监也许永远等不到“老”了,便讪讪地住了口。
    他望向河边,远远的看不清,只看见谢一鹭脱了鞋涉到水里,十月了,水应该是冷的,他撇开浮萍,用一个木钵盛上清水,仔细往廖吉祥光裸的两腿间揩抹,边揩,边絮絮说着什么,大略是“水凉,忍一忍”之类的吧,这时候日头西斜,倦倦地拖出一片红霞,他们那有违人伦的样子,在漫天的金红中竟然还生出些许绮丽来。
    “走啦!”瘦子煞风景地吆喝,“再磨蹭,赶不上船了!”
    船是茅船,三五人长,一臂来宽,四个人挤在舱篷里,静静地听外头船夫的划桨声。
    廖吉祥是谢
    一鹭背上船的,把人放下来时,谢一鹭肩背上已经被木枷生生压出了一道印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