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着自己的寿命，还可一直伴随夫君数百万年。
    这对她是最好的结果。
    “陈道友知晓祖器母石和寰宇？莫非是渡空靴告诉你的？”
    江黎面色一动，道。
    他见陈平对这些普通真仙都接触不到的隐秘丝毫不感惊讶，就猜出了七七八八。
    “哈哈，实不相瞒，是江道友你亲口告知！”
    在江黎的疑惑中，陈平不紧不慢地捏碎了一枚留影珠。
    光幕上，正是胜邪始界中的那处巨坑！
    江黎所留的幻影重复着几个固定的动作。
    “原来如此！陈道友你去过世界之外的那处，这的确是天大的缘分。”
    “混沌纪元快结束的那会，我被先天剑盯上，迫不得已流落寰宇，机缘巧合之下，才在那片荒芜世界里留下了一道影像。”
    “那也是老朽最无力、最迷茫的时刻。”
    “后来，万劫仙珠、永生她们重整旗鼓大战天道，一些老家伙们闻风回归，这当中就包括了不自量力的老夫。”
    “那一回，老夫没能逃掉。”
    “仅剩一缕残魂苟且在某处秘境，浑浑噩噩的渡过了无穷岁月。”
    “若不是茶小友误闯秘境，身上的三清造化玉唤醒了老夫，再过数千载，老夫就会彻底泯灭，不存于世！”
    江黎神情一滞，感慨无限。
    “后世小儿，见过人族先辈！”
    忽然，陈平郑重的半鞠身。
    这老怪物竟曾是永生前辈的友人！
    明明已逃出星辰界，可保全性命的情况下，还主动踏回漩涡。
    此等贲育之勇，陈平万分的敬佩！
    不像那头怕死的般若玄武，龟缩在外世界美滋滋的当了天道。
    “天道？混沌纪元？永生？”
    一旁，舒穆妃茫然不已。
    但她同时有些窃喜。
    夫君没有让她回避，已证明了化身证道钟器灵是正确的选择。
    “在陈道友身上，老夫仿佛见到了仙命道友的影子，一样的同阶无敌，可伐高阶强者！”
    江黎激动的道。
    大浪淘沙，万万亿生灵，无数纪元下来，总会出现一、两位有能力镇压万古的强者！
    “仙命前辈神威盖世，恐怕已化作寰宇内的一方天道了？”
    见江黎如此推崇那位仙命道友，陈平试探的问道。
    “她……她已陨落！”
    江黎唉声一叹，苦涩的摇摇头。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