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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济还想说什么,正朝这边迈步。
    另一头,毕若珊穿戴好护具走出来了。
    她垫脚,望了一圈,立刻说道:“关先生,这个腰带怎么回事啊?我弄不好。”
    她一边摆弄腰带一边往这头走,关济没多想,立刻过去教她系腰带。
    半分钟的功夫,关济帮毕若珊弄好了,但这一打岔,也就忘了刚才的事,只抬头对时宴说道:“你快点啊。”
    说完要走,他才想起来,又目光四寻,“郑小姐呢?”
    “别管她啦。”毕若珊的声音响起,“她这个人做事慢得很,我们出去等吧。”
    关济不作他想,点了点头。
    经过这一处更衣间时,毕若珊手指拂过门帘,似不经意地看过来,正好对上时宴的目光。
    她莫名有些心虚,转过头加快脚步走了出去。
    等到两人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在更衣室里,郑书意还僵持着这个姿势不动。
    时宴却低头,下巴贴近她的脸颊,垂眼斜看着她。
    “说话啊。”
    郑书意一动不动,盯着前方的木板,手指揪着衣角。
    两人脖颈靠得极近,导致呼吸几乎交缠在一起。
    郑书意能感觉到他的气息,那他,肯定也能感知到她的呼吸频率。
    既然这样,郑书意懒得僵持了。
    她微微往左侧头,避开时宴的目光。
    “那你给睡吗?”
    顿了一下,又说:“睡了负责吗?”
    说完的这两秒,几乎是郑书意人生中度过得最漫长的两秒。她能说出这种话,已经是被时宴逼得完全打破了自己的心理防线。而他却不紧不慢地看着她,目光有些轻慢地打量她的侧脸。
    过了好一会儿,郑书意没等到他的回答,反而是他抬起左手,捏了一下她的脸颊。
    然后彻底松开对她的桎梏,转身走了出去。
    郑书意被他这一番操作搞得有些懵,在更衣间里呆站了好一会儿。
    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啊?!
    ——
    郑书意慢吞吞地收拾好自己,走出更衣间时,毕若珊已经高高兴兴地骑上一匹小棕马,撒欢儿似的笑着,好像完全忘了自己还有个朋友刚刚正处于水深火热中。
    郑书意再往侧边看去,两个陌生男人坐在远处,没有要过来的意思。
    反倒是时宴,站在一匹马旁。
    冬阳正暖,绿茵无际,人比马挺拔,站在那里,理应是一副很养眼的画面。
    可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