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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比耳垂上的珍珠还要白,只有鼻头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眼睫毛上似乎还挂着水汽。
    郑书意没有感觉到后面的目光,只知道在这样颠下去她能变身人体喷泉,给时宴展示一下她中午吃了什么。
    然而就在她胃里一阵翻涌时,身前的缰绳突然一紧。
    ——马在冲刺时停下来。
    惯性冲击力极大,郑书意整个人往前匍匐,就要撞到马脖时,后背的衣服忽然被人紧紧拎住。
    耳边呼啸的风停了,狂奔的马温顺了,连阳光也变得柔和。
    郑书意再次确定了一下,是的,拎住。
    不是抱住、扶住,而是拎住。
    然而此时的郑书意没有心思去气愤这个动作有多荒唐,一见到马停稳了,她立刻翻了下去,也不在乎自己的动作有多狼狈,脚碰到地面的那一瞬间,她仿佛活了过来,连连后退好几步。
    时宴坐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好整以暇地把玩缰绳。
    “不学了?”
    “不、不了。”郑书意两眼涣散,胡乱地薅了薅刘海,“我体验体验就行了。”
    不远处关向成停了下来,朝这边张望。
    时宴“嗯”了一声,下来牵着马朝关向成走去。
    看起来温和极了,似乎刚刚干出那种事的人不是他一样。
    郑书意看着他的背影,情绪始终无法平复。
    她第三次试图调整自己的心态。
    ——几分钟后,调整失败。
    恶劣,这个人是真的恶劣。
    马尔克斯说的不一定对,至少她连面前这个马鞍都越不过去。
    我不玩儿了拜拜吧您嘞。
    与此同时,远处的两人不知说起了什么,关向成望过来,看着郑书意笑着摇头。
    随即——如果郑书意没看错的话,时宴似乎也笑了一下。
    是笑了一下。
    她在心底翻了个白眼,又默默退了几步。
    在这之后,时宴只顾陪着关向成,两人没再往这边来过。
    ——
    回去的路上,她依然坐的时宴的车。
    两人如同来时一样坐在后排。
    骑马的心理阴影在郑书意心理久久无法散去,她贴着车窗,抓紧扶手,和时宴中间隔着八百米,生怕这车开着开着也颠簸了起来。
    但今天的经历实在耗费了她太多的经历,汽车开在十八弯的山路上仿佛变成了摇篮,很快,她便靠着车窗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时,车里只有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