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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也不怕,老子今天就要试试,你这豆腐西施到底有多水嫩。”
    少女双手顶着武春下腭,不让他满是酒气的臭嘴接近自己,同时腰身后仰,拚命挣脱他的搂抱,哭叫道:“大爷,大爷,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呜呜”
    武春兴大发,正要施暴,突然后颈一紧,整个人已被揪得离地一尺。随后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武春感觉晕头转何,摔倒地上。武春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爬起来就要找对方算帐
    站在他前面的人身材魁梧,少说也有二百五六十斤,围着一条长围裙,全身油腻,敞开衣襟,露出毛茸茸的膛,袖子卷得高高的,手臂上全是寸许长的黑毛,腰间皮带上着柄尺来长的尖刀,十足是一个杀猪宰羊的屠夫。武春一见此人,双脚一软,咕咚一声瘫软在地。
    张阿生目送韩宝驹、韩小莹兄妹远去,心情郁郁不乐。朱聪说的话一句也听不进耳,跟众人道别后,满腹心事的独自回家。张阿生家住城南衙前大街,离铁枪庙有一段不短的距离。路过东门莱市场,听到人声鼎沸,走上前一看,见到武春正调戏卖豆腐少女,顿时双眼冒火,冲上前揪住武春,把一腔无名火气尽数发泄在他身上。
    武春天不怕地不怕,只怕江南七怪,一次在城西撤野,被韩家兄妹碰着,要不是张阿生求情,他早就命不保,即便保得命也被打断了双腿,以作小惩大戒。
    那一次断腿,武春睡足半年才能下床,自此以后,见了七怪有如见鬼。
    武春见到张阿生,只道韩家兄妹也在附近,心想自己小命休矣。张阿生看到武春惶恐张望的模样,知道他在害怕什么,当即没好气的道:“算你小子走运,三哥七妹今天不在,不然你等着叫人收尸好了。”武春即时松一口气。张阿生喝令道:“还不赶快爬起来,没出息的家伙。”说着将武春从地下拖起,从他怀里掏出几块碎银,走到少女面前,少女此时正躲在邻里大婶怀里哭泣。
    张阿生把碎银递给少女道:“姑娘别哭,这些银子是赔你打烂豆腐的钱,多余的替你爹看病去。”少女不敢要,张阿生把钱递给大婶道:“麻烦这位大婶帮忙料理一下。”心想这位少女被当众轻薄,虽无闪失,但人言可畏,嘉兴城里是难以再呆下去的。
    当即从怀里取出仅有的十两文银,再从武春怀里取出余下碎银,一并交到大婶手里,道:“嘉兴城里人杂事非多,呆下去对这位姑娘声誉不好,麻烦你帮他们父女在城外另觅一个铺位营业吧。”说完也不等少女她们多谢,拖着武春离开东门莱市场。
    走到一僻静处,张阿